反过来,他对嫡母发自内心亲近了不少。
这时,安国公突然说:“怀臣啊,朝廷刚刚接到密报,元帅胥尧被北狄偷袭,重伤不治。”
“什么?!”盛怀臣从自己那点不顺心的琐事中瞬间抽离,惊得站了起来。
“为防北境生乱,北境军将这个消息封锁了,只悄悄报与朝廷。”安国公按了按眉心。
“儿子即刻返回塞北!”盛怀臣神情坚定。
“不!”安国公道。
盛怀臣诧异地看向父亲。
安国公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朝廷要定下北境军的新主帅。”
盛怀臣熟悉父亲,从他的神情,盛怀臣似乎明白了什么:“父亲,别管主帅是谁,儿子都听命行事,绝对效忠!”
父亲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再长驻塞北。主帅胥尧已经殉国,那么,朝廷再派新的主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盛怀臣不是不想当主帅,只是,他觉得,他资历尚浅,当个副帅之类的,再磨砺磨砺也好。
“朝廷有意让许洪生任北境军主帅。”安国公对盛怀臣的态度比较满意,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盛怀臣不由得愣在当场:“父亲,您说什么?许洪生?主帅?!”
朝廷派老成持重的将领任北境军主帅,盛怀臣认!
可是,许洪生?!
许洪生比他还年轻!比他资历还浅!
凭什么?!
“对,为父已经向朝廷上了折子,推举许洪生任北境军主帅。”安国公说道。
“父亲觉得……许洪生能够胜任?”盛怀臣声音颤抖。
“是,他智勇双全,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安国公说。
盛怀臣心中酸涩难忍。
父亲一直告诉他,他资历不足。
“原来,在父亲眼里,资历并不重要。儿子不是资历不足,只是在父亲看来,儿子不堪重任罢了。”盛怀臣露出受伤的神情,躬身作揖,然后转身走出正堂。
国公夫人不由得嗔安国公一眼:“你呀,说话太不讲究,怀臣只怕会有心结。”
“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这点胸襟气度都没有,我也算白生他养他一场了。“安国公捋了捋胡子。
“孩子跟着你在塞北征战多年,怎么会没有好胜上进的心?如今后来者居上,你该好好安抚怀臣……”国公夫人忍不住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国公敷衍道,“对了,你该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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