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丹青高手,听闻奉国将军的这个女儿不好嫁,必然有什么不足之处。
凭什么宁哥儿不能匹配更好的姑娘?
将来一旦分家,宁哥儿就是他们这一房的长子,他的妻子得能执掌中匮,支应门户。
奉国将军府的女儿撑得起来吗?
盛怀臣瞥了瞥宁哥儿期待的神情,含混道:“父亲还没顾得上打听,你给父亲些时间可好?”
宁哥儿咬了咬嘴唇,只得应下,却还是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她是极善良的姑娘。”
盛怀臣敷衍地点了点头。
宁哥儿离开以后,盛怀臣安排人手去打听余星婉。
这一打听不得了,他得知余星婉寡言木讷,不善交际,还得知余星婉离家出走,不在奉国将军府居住,更得知奉国将军原本想把女儿说给许洪生。
盛怀臣心中膈应,坚决不肯答应。
他委婉地告诉宁哥儿:“孩子,你见的女人太少了。这样,父亲安排你多相看几个姑娘。”
宁哥儿鼓足勇气,一再向盛怀臣表明心声。
盛怀臣恼了:“你是我的儿子!你是国公府的长孙!你干什么非要捡许洪生不要的女人?!”
震惊的神色在宁哥儿脸上蔓延开:“父亲怎么能这样说话?!星婉和许家舅舅根本没有说过话、见过面!”
“不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盛怀臣拂袖,气呼呼转头,不再看宁哥儿。
宁哥儿深呼吸一下,朝着盛怀臣长揖到底,转身决绝地离开了。
第二日夜里,安国公府的人发觉宁哥儿不在府里,并且,他常用的画具和印章都被带走了。
众人都聚在了宁哥儿的院子里,忧心不已。
盛怀臣想到宁哥儿幼时离家出走被害一事,心中生出懊悔与恐慌。但是,在父亲面前,他强撑着面子:“宁哥儿那么大了,怕什么?”
安国公瞪盛怀臣一眼。
盛怀臣本能地低下头。
随后,他越发觉得委屈。
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沙场拼杀,所为何来?!
安国公寻到了宁哥儿留在画上的一首诗,大意是说,他长大了,想出府小住,清静一段时间。
众人这才心下稍定。
“此时已经宵禁,明日派人出去寻宁哥儿。”安国公吩咐。
众人应下。
“你跟我过来。”安国公威严十足。
盛怀臣跟着父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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