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肆好像意识到什么,蓦然回头,只看到走廊转角尽头叶片簌簌的绿植。
他大步走过去,也幸好走过来了。
相顾无言十几秒,谢京肆的下颌紧绷:“躲什么。”
南絮的眼眸抬起,眼瞳里有一层湿潮的薄雾。
胸腔里控制不住翻涌的,脑海中纠葛滋生的,她被压抑的胡思乱想、疑心忮忌都好似这句话撬开了一个口。
所有情绪争先恐后地从口子里冲出来,将它撕裂得越来越大,最后终于轰然坍塌,任凭江无边潮水席卷。
唇瓣蠕动一下,她的声线发涩:“她是谁?”
“家里合作伙伴的女儿,我爸物色的联姻对象之一,但我没理过她,刚才正好遇到。”谢京肆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带她往另一边走去。
南絮茫然:“去哪儿?”
既不是通往阳台一类僻静的、适合谈话的地方,也不是回包间的路。
他说:“口说无凭,找经理调监控给你看。”
她惊怔地愣住:“不用不用。”
谢京肆没停,还真拉着她找到经理,调出那段监控录像给她看。走廊的摄像头没能收音,但能清晰的看见谢京肆被靠近后的动作,以及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
从监控室出来,他捧着她的脸:“现在相信了?”
南絮不假思索:“我本来就相信你,你不会做这种事,一直都是……”
话说到一半,她顿住。
谢京肆的眸色黑涔涔,像外头漫长无垠的长夜,一瞬不错地凝视着她:“一直是什么?”
南絮抿唇不语。
他凌厉的眉锋下压:“说话。”
隐隐的压迫感笼罩上来,她闭上眼,自暴自弃似的补充:“一直都分手后再找下一个……”
谢京肆的眉心狠狠跳动了两下,气得咬牙:“分、手?”
一个字比一个字重,犹如捆着千斤石砸下来。
南絮抬眸怯生生地看着他,眸底惶然。
他吐出一口浊气,五脏六腑都被烧起的薄怒烤炙,一针见血地点出关键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迟早会分手?”
她张了张嘴:“我不知道。”
一面觉得自己和他以往的女友都不同,是特殊的那一个,一面又怕是她过于自信产生的错觉。
张扬冷冽的眉眼逼近,谢京肆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神晦涩不明,幽深而危险:“既然觉得我们会分手,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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