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眼眸晦暗:“需要我再联系一个人么?当着你的面,我总不能和她们串供。”
“不用了……”她低声喃喃,大脑还在消化这一庞大的信息。
难怪,他换女友如流水,却没几个前女友出来控诉他的,反而是在其他人口中风评不佳。
也难怪说北淮山的吻是他的初吻。
谢京肆揽住她的后腰,脖颈低折,棘突凸显:“真的只有你一个,那些话,那些举动我都只对你说、对你做。”
“是我不好,没早些跟你解释清楚。”
两人的额头相触,距离很近,以至于南絮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压抑的情绪,晦深又沉重的。
“因为家里的一点事,我当时幼稚地想放任自己堕落,但又不愿意真的当个玩弄感情的混蛋,想出这么个蠢办法。”谢京肆的眸底是浓重激荡的懊恼和自嘲,“早知道会遇见你,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再把全部都告诉你。”
南絮抬手抚上他的背,像在安抚轻哄着小孩子一样,语气也清软:“不用勉强自己,情侣之间也需要有个人空间。”
她咬了咬唇,清丽眉眼浮上两分自责:“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计较。”
微带薄茧的指腹压上她的唇角,谢京肆的眉眼柔和:“别说对不起,在我这儿你永远不用道歉。计较那些事更不用道歉,我很开心。”
南絮再一次睁大杏眸,不确定的:“开心?”
原来她一直克制的吃醋多思不会让他感到负担和厌烦,反而能让他高兴吗。
谢京肆吻了吻她的唇珠:“在乎才会计较,爱才会吃醋。”
不是不信任不理解,更不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是爱到心不由己,喜怒哀乐都与他有关。
南絮会在意他前任,至少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位置的。
泄洪的潮水奔流四溢,卷起惊涛骇浪,但谢京肆面上不显山露水,继续耐心地循循善诱。
“不管你在论坛上看到过什么,从别人嘴里听说过什么,统统忘掉,只需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谢京肆牵起她的手,握得很紧,“吃醋计较、胡思乱想再正常不过,但都要说出来,不准憋在心里,容易憋出问题,有脾气就肆无忌惮地对我发,骂我打我,怎么样都成。”
“我不需要你乖巧懂事,因为我喜欢你。”
心内如同被柔软的鹿角轻轻撞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席卷而来,又迸发细细密密的丝线攀附上胸腔,托着滚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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