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现状的无力感深深缠绕着他。
谢京肆泠然幽深的黑眸一瞬不错地攫取住南絮,下颌紧紧绷着:“跟我走。”
南絮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任何一句拒绝的话,亦或是犹豫一会儿,他胸腔里某些摇摇欲坠的东西会轰然崩塌。
所以她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好。”
他攥紧她纤细的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体育馆。
从上车到离校,再到他的公寓,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古怪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他。
浴室里水声哗哗,南絮坐在沙发上有些无措。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叮叮咚咚响,有消息不断发进来。
她打开一看是之前的滑雪小队群聊里,宋央央连发了一串问号。
我的CP今天结婚了吗:【?什么情况,前脚刚走,就听说体育馆谢大佬和一男的打起来了?是不是华大的出言不逊,看我上论坛骂个三百回合。】
185社恐内向男大:【这回真冤枉人家了,华大的再嘴臭也不至于挨打,是有人撬墙角。】
慈母多败咪:【这么勇?他是这个[大拇指ipg.]】
185社恐内向男大:【可不,我说句公道话,他挨打真不冤。】
185社恐内向男大:【@南絮,嫂子你好好安抚一下我哥受伤的小心灵,他现在很脆弱。】
南絮:【哦。】
我的CP今天结婚了吗:【真没看出来,谢大佬有那么大的反差,因为被撬墙角就受不了了?不是说我吹,我家絮宝很多人喜欢的,大佬还是多加强心理素质吧,万一以后还有表白的呢。】
185社恐内向男大:【你不懂,不是一回事儿。】
南絮也如宋央央一般,有些没能搞清楚状况。
她知道谢京肆的占有欲强,但没想到会强到这种程度。
要怎么安慰他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安慰人的语言和行动都堪称匮乏,没什么经验,只能笨拙地说几句干巴巴的话,或者抱一抱他。
想起前段时间找到一家甜度很低的蛋糕店,她从相册里翻到店名,点了个六寸小蛋糕送来。
眼看着骑手距离越来越近,南絮趿着合脚的女士拖鞋走到门口,提前开了门。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她愣了下,他似乎刚进去没几分钟。
谢京肆穿着一身松垮的浴袍,碎发沾湿水略显凌乱地堆在眉眼上方,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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