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与口红散粉,梁怡菲心心念念的话剧票却不见其踪影。赵思檬苦笑着将耳边的长发收拢到脑后:“没找到那张票,它一定是在早上被我从包里拿出来,随手放在工位附近的哪个地方了。”
“学院还给油画专业的学生安排了专门的工作室啊?是在致美楼里吗?”我和梁怡菲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茫然与困惑。好吧,看来我俩都对美术学院的教学设置缺乏了解。
“是的,油画专业的专属画室就在致美楼一楼。”赵思檬解释道,“要不你们随我一起去画室拿吧,那个教室离这里很近的。”
这当然没什么好拒绝的,梁怡菲与我皆作出了欣然同意的答复。想来好友此刻和我秉持着同样的心思,想要近距离瞻仰一番面前这位年少成名的青年画家的大作吧。
“好嘞,那你们跟我来吧。”
在赵思檬的带领下,我平生第一次踏进了致美楼的大门。彼时的我全然不会想到,我将因此而被迫卷入一场精心布局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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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大厅左侧的走廊步行不过十余米,就来到了一扇标注着“综合教室2”的房门前,看来这便是美术学院划拨给油画专业学生的专属画室了。望着虚掩一线的门扉,赵思檬喃喃自语道:“门没锁,原来他还在里面啊......”
“谁?”在赵思檬的带动下,梁怡菲也不由自主地压下了声。
“嗯......是我男朋友。”赵思檬退开半步,离门稍远,声音愈低,语气中也透露出一股难言的为难,“我以为他上午画完那幅作品后就会关门走人,根本没想到他这会儿还留在画室里。”
不消说,赵思檬此时这副左右为难、欲进门而不敢的踌躇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根源何在了。“和对象吵架啦?”
“是啊,冷战中,非必要不说话,尽量少见面。”赵思檬做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鬼脸,大概是想向我们表达“无语”的含义吧。
“可是,你怎么知道画室里还有人在,而且对方就是你的男朋友呢?”我一时想不出赵思檬言之凿凿的理由。
“因为画室的钥匙在我这里。”赵思檬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我是班长,平常负责画室的门禁开关。假期里一般不会有同学来画室,因此我也不用特意来致美楼为其开门。不过我的男友昨天在微信上与我联系,他希望今天上午能在画室完成一幅画作,所以请我帮他一早上就把门打开。我答应了,并在今早八点半左右和他一起来到画室。不过我逗留了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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