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排除了。”
“嗯,很难相信这是一起因金钱而起的凶案,现场情形也佐证了我们先前仇杀的判断。”在对案件的定性上,钟玉明持有相同看法,“盗贼在作案时偶然被屋主发现,进而导致犯罪升级的情况也是有的,但这不能解释凶器的来源。”
钟玉明在尸体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从后者脖子上捏起一根手指粗细的白色尼龙绳:“一般来说,冲动之下的激情犯罪,所用凶器大多是棍棒一类的钝器或者重器,一来是顺手,二来是讲究一击毙命;但在这起案件中,被害人偏偏死于更为麻烦的绞杀,我想总不可能是因为宿舍里找不到趁手的击打物吧?”
“其次,小高,你看这里。”钟玉明来到尸体的另一侧,伸手托举起其后颅,准备来一场即兴的临场教学,“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高钺瞪大双眼,对着死者那一头浓密的乌发与后脑勺端详了片刻,最终无奈认输:“师傅,不瞒你说,我啥也没看到。”
“啥也没看到啊,那就对了。”
“呃......师傅,此话怎讲?”高钺心知钟玉明不会平白无故耍弄自己,连忙不耻下问。
刑警队长将死者的脑袋轻轻放下,归正位置:“除了颈部勒沟和颜面部改变,体表及手足伤痕也是被勒死者的主要特征之一。由于受害者的挣扎,会导致手足和体表等处出现伤痕,他勒现场也通常会存在搏斗和动乱迹象。宿舍空间狭小,如果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死者必然会在桌椅等物品上或多或少留下蛛丝马迹,但至少我用肉眼没有发现这类线索。”
此时,高钺已跟上了钟玉明那跳跃性的思维:“不仅此类线索难寻,死者的肢体表现也极为放松,由此可以推理出她在临死时并没有做出太多大幅度的挣扎。而能造成这一结果的,只可能是一种情况——死者在被勒毙前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既然尸体的头部表面未见明显的重击伤痕,说明她没有被打晕,那么凶手采取的方法多半就是下药了。”
“嗯,合理的推导,至于凶手到底选用了哪种药剂使人昏迷,还得交给检验科去做。”
“好的师傅。”
高钺取出证物袋,唤来在宿舍门口踌躇不已的宿管大妈,请教对方死者的床铺序号与书桌位置,想将属于被害人的水杯等物件的内容残余物带回。
这间四人寝室的格局并非寻常高校采用的上床下桌,而是床桌分离:进门的左手边,是洗漱用的水池台面,宿舍内独立的卫浴间便处在后者侧面隔间;向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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