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这样的病痛很难检查出来,警方便会认为这不过是方博凯的一家之言,目的在于骗来几名目击者,建立对自己有利的第三方供述。但学长本就长得又高又胖,这样大基数的体重,在过度劳动后,本身也很容易患上腰间盘突出等伤病不是么?其次,学长的毕业论文预答辩已顺利通过,也和一家公司签约了三方协议,霍宏杰对他的控制和打压已经失灵失效,他又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外枝。我想综上所述,方博凯学长的杀人嫌疑应该可以洗清了。”
“现在,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在案发当天的交谈里,我们之中有没有一个人,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现出对死者的不屑与蔑视,甚至在所有人都无意识的直呼其大名时,依然坚持称呼霍宏杰一声‘教授’?”
“有的。很遗憾,徐冰洁学姐,那个异类就是你,是你杀死了霍宏杰。”
话音未落,徐冰洁手中的小匙“叮当”一声掉落在桌面,而她却浑然不觉,任由咖啡洒出。她清冷的姿态不再,失焦的眼神直愣愣的盯向前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震惊与错愕在她的脸上凝固,迟迟不散。
半响,她终于回过神来,作出反击:“慧珺,这些纯粹是你的臆想吧?难道我就不能天生不爱说话,同时特别懂礼貌?何况我和霍教授素不相识,又有什么理由要置他于死地呢?”
“的确,你与死者在校期间没有任何直接联系,所以在意识到你身上存在嫌疑后,我请高警官彻查了你俩的过往经历,并最终找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中那个唯一的交叉点。”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再怎么不愿,也决定撕开对方心里的伤疤:“三年前,霍宏杰门下那个被迫结束自己生命的高校博士生,你们早就认识不是么?”
“哈,原来警方已经查到这么多了啊,我以为这些陈年旧事早就没人再提了。”徐冰洁凄然一笑,“没错,他的本科就是在N市念的,而那时的我正在读高中,他是我父母请来为我补课的家庭教师,我们这才得以结缘。”
无需赘述,我大概也能猜到这对少男少女的情感走向,所以索性跳过不谈:“由于时隔太久,警方没能在第一时间把你和霍宏杰联系起来,所以才造就了本案只有方博凯这个唯一嫌疑人的局面,继而导致调查重点的失衡。殊不知他们越是围绕着方博凯钻牛角尖,就离你这个真凶越远。”
“是的,我一直想为他讨个公道,可惜始终找不到机会。直到得知霍宏杰调来N市师范大学,我也因此报考了这里的研究生,我们才得以有接触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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