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的,落在耳中,让人不寒而栗。
这绝不是自嘲的玩笑,而是明火执仗的试探。是我的才能过于外现了吗,这才引来怀疑?但老实说,钟警官的疑问确实有理有据,而非空穴来风。
“并不是我格外善于观察,而是因为周丽蓉还犯下了一个重大失误,只是我没有提及罢了——其实啊,我认识殷老师本人,凶手的谎言根本就不可能蒙骗得了我。”
“你居然和死者早就相识?那为什么此前不说出来,和死者的微信对话也只始于昨天?”钟玉明的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不信任。
“因为我想装一波大的啊。”
我无奈地摊开双手:“我上学期就在殷顺兰和周丽蓉合开的旧机构代课,只是后者业务在外,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由于是流动性极大、也没什么不可替代性的兼职老师,我自然不可能和机构校长有什么联系,对于死者便仅限于脸熟而已。但是随着这对合伙人的分道扬镳,像我这种原机构的‘老’教师,多少还是值得单飞出去自立门户的殷顺兰花心思拉拢的。”
“事实上,我在和殷顺兰的微信聊天中提到过这次共事的经历,但恐怕情急之下周丽蓉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些信息也呈现在了我的简历中,可据我观察,那时的她完全是在走神,绝对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如果不犯下这两处失误,她应该早就发觉到自己在做无用功了。不过有一说一,身为教辅机构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却连自家机构里的代课老师都认不出,倒也侧面反映了周丽蓉对这一部分的产业确实疏于管理,人力资源的掌控几乎不经她手。”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钟玉明若有所思道,“从一开始,你就识破了凶手的伪装,之后便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水推舟地看她演戏。既然是带着问题找答案,会特别留心各种不协调的细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是啊,谜底就是这么的简单。不过出于一点虚荣心,以及对凶手的一丝同情,我选择了隐瞒此事。这样,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慧眼如炬、明烛万里,而不是开了作弊码。如果周丽蓉知道她的行径纯属画蛇添足,想必会非常后悔吧,毕竟她本来存在轻判的可能。”
“这种事情谁料得到呢。在询问你之前,我也没想到你的解答会如此的戏剧性。”
钟玉明止不住地感慨道,并向我就此前的怀疑而致歉。看来,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措辞。
在回校的网约车上,我闭目复盘起今天的遭遇。在我看来,这是一场临时考验我演技的突击测试,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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