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才叔却没有看向他,只留给他一个侧脸,好像高配版的动力火车,尖耸的鹰钩鼻映着光,有些阴森。陈建国装作有些惊讶,“这怎么说?南叔你是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出门,怎么会冲撞到才叔。不如这样,才叔,如果你觉得我们这些做小的有什么不妥的,可以直接和我讲,我为人一向都是有些木木的,你不说清楚,我的脑转不过弯的嘛。”
陈建国说完就盯着才叔,没想才叔居然没反应,陈建国眨眨眼睛,不禁有些好笑,你不说,那我也不说,看谁先沉不住气。他拿起茶杯在手上慢慢的转着,不再看向才叔,只盯着茶杯里的茶水,就等着看出花来。
大厅里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南叔再次给才叔的茶杯里续了茶水,方才开口:“得了,你才叔气还没顺过来,我帮他问多句,中山路的富顺茶庄是怎么回事?”
陈建国恍然,原来是这,有些纳闷,不过是件小事,值得来告状?富顺茶庄是开了几年的了,老板姓黄,浙江过来的,这几年很多老板都时兴喝茶谈生意,茶庄的茶叶也确实过得去,生意着实不错。本来和他们也没什么交集,不过茶庄的公子迷上了本地的一种牌戏,叫三公的,听说还专门找了师傅学得了好手艺,在圈内也小有名气,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做局想搞票大的,没成想事前没搞清楚对象,碰上了千门里的老手翻了船。债主是中宿那边过来的,知道他在本地也有点名气,五十万的债务只要了二十万就转给了社团,拖了大半年,连本带利滚到了100万,这可是块肥肉,谁能把账收回来,在社团里肯定是大大的长脸的事,陈建国本就是负责赌行生意的,收数自然也是落在他这里,他就把这事交到手下肥波处理。可是找了好几次,黄公子硬是拖着不给,肥波哪会惯着,带着人就把黄公子堵到了茶庄里。黄老板一听儿子欠了那么多,当场就想翻脸不认账,然后肥波就带着人在店里好一顿折腾,免不了要重新装修一下。黄老板自然就怂了,但是一下子也没那么多现金,只收得二十多万,此后肥波三天两头就带人到茶庄里喝茶,黄老板眼见生意快做不下去了,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才叔的门路,派了黑鬼和肥波打了一场,差点引发两边火拼,后来黑鬼找到陈建国,陈建国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给了才叔面子,答应不再让肥波去找麻烦,利息也砍了不再计数,只要本金五十万,还把账期给宽限到了年前,让茶庄安生了好一段时间。估计黄老板错估了形势,以为找对了靠山有恃无恐,又开始赖账了,如今元宵都已经过了,肥波带人去喝茶他也不当回事了,于是前几天,肥波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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