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晚一步沈念初都有可能多遭受些折磨。
于是顾不得考虑就急忙给宴明修打了电话。
“哥,借我点人。”
要了人,宴明澈立刻将电话打给了白绮。
可白绮一听他询问那些混混的行踪立刻冷笑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认识你说的这些人,噢,还有那什么沈念初,更是不知道。”
宴明澈气的不轻,但这时候也不能耽搁,林芝若不肯回去,想要跟着他一起找人。
他便领着人在巷子周边找了一遍。
宴明修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汗浸透了。
“找到了吗?”
“没有。”宴明澈喘着气,“肯定是沈念初,她的手机关机了打不通,白绮那个女人,等找到了沈念初,我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
知道老宅那边还等着他们回去,宴明澈将自己的衣裳往宴明修怀里放,“哥,你先回去,我继续去找人。”
宴明修后退一步,带着汗意的衣裳掉落在地,他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嫌弃,“很脏。”
脏不脏的,宴明澈哪里有什么功夫去管这个,着急忙慌的指挥着宴明修带来的人继续去找。
林芝若也匆忙跟上。
宴明修站在原地盯了会地上的衣裳,轻啧一声,似乎思索了一会儿要不要捡起,最终还是放弃。
站在原地出了会儿神,眉心轻轻蹙起。
沈念初。
昨日刚见过的那个小姑娘。
看着乖巧,可那双充满了狡黠和算计的眼睛,却和乖这个字半点不沾边。
尽管她已经在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无害了。
宴明修身边少有女人,倒不是因为麻烦,纯粹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母亲则是觉得他不开窍,甚至一度怀疑过他的性取向是否正常,直到确定他对男人并不感兴趣才稍稍放了些心。
不过随着这两年宴明修的年龄增长,宴母放下不久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在这个男女之间眼神相对便能直接抱起来啃的世界,宴明修这种行为跟异类有什么区别?
以至于这两年宴母觉得他大抵是病了,有心无力。
于是想方设法的给宴明修遍寻名医。
看了眼宴明澈跑去的方向,人还没回来,宴明修有些不耐,刚打算先回去,便见不远处的台球馆二楼上踉踉跄跄的跑下来个鼻青脸肿的人。
也不知怎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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