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那头臭狼都对她动手了,还动嘴了,孤雄寡雌干柴烈火,说不定下一步就要……
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难道要躲在衣柜里听他们进一步发展吗?跟个猥琐变态似的!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的雄性碰她。
烬本来想忍的,可听到月临对她告白,想到两人还同住一屋,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一想这些,他心里就躁得慌,那股压不住的嫉妒往上涌,闷闷地发疼。
直到看见狼兽亲她,他彻底忍不了了。
“抱歉,又把你拖下水了。”烬低下头看着沈棠,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声音很低。
沈棠指责的话顿住了,望着男人深邃的金色瞳孔,她心头一软,也不忍心再骂下去。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这狗男人态度一软,她反而骂不出口了!
“算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沈棠轻轻吸了口气,“你轻点~”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因常年战斗带着粗粝的薄茧。
今晚他却格外固执,冷着脸,一遍遍用指腹擦拭她娇嫩的唇瓣,擦得那两片唇越发嫣红,甚至传来隐隐刺痛,像要破皮似的。
外面的警笛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条偏僻胡同里弯弯绕绕的小道很多,沈棠拉住烬的手想带他往里躲,男人却像石头似的杵着不动。
她抬头想问,却忽然被他搂紧腰压到墙上,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这一次,没再吻额头,而是直接覆上她的唇。
和月临那难以称之为吻的触碰不同,烬的吻炽热而霸道。
他抱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沈棠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脸颊绯红。
鸣笛声越来越近,但墙角的两人仿佛听不见,阴影中,他们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
烬用力抱着她,吻了将近半分钟。
他的吻霸道而生涩,好像只知道在她唇上辗转、像小狗般用力地轻啃,再不会进一步的动作。
沈棠只觉得嘴唇火辣辣地疼,齿间漫开淡淡的血气。感受到雄性笨拙的吻技,她喉咙里滚出几声很轻的笑。
烬的耳根红了,连带着脖颈和脸颊都漫上红晕。
他低喘着稍稍松开她,垂眸望着她过分嫣红饱满的唇,迷离的眼中掠过一丝满意。
很好。
染上他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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