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我说不够就不够!这宅子新置办的吧?我吃点亏,就收下了。这小妇人倒也水灵,我也收下了,还欠着不少,这些家俱器皿就抵了吧……你再给我写个四百两的欠条,按个手印……”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刘氏和烂泥一样的陆癞子,就被赶出了家门。
赌坊还“好心”借给了他们一个破败小院,又有一个“好心”大夫,给陆癞子留了几包救命药,也没收银子。
刘氏哭哭啼啼找了个破瓦罐,熬上药,看看昏迷不醒的陆癞子,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说是出来享福的,可这情况,连在村里也是不如。
在村里他们住着青砖大瓦房,吃香的喝辣的,穿的戴的都是村里头一号,人人羡慕,如今……啥也没了,浑身是伤,还欠着赌坊几百两银子!
他们折腾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啊!
刘氏此时并不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
她这边刚把药给陆癞子喂下去,外头就有人敲门。
刘氏怕是赌坊的人,缩在屋里不敢开门,结果下一刻,门就被人踹开了。
两个衣衫破旧的汉子走了进来,全都生了一身恶疮,溃烂流脓,一路走,一路懒洋洋挠着。
刘氏一看,就吓得直躲:“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汉子都懒得回答,抬脚就把她踹了出去,一边道:“哪来的婆娘,跑到我家里勾引我!”
刘氏疼得满地打滚,一边强撑着辩解:“这是,这是赌坊借给我们的院子……”
“叫唤什么!”汉子扑上去又踢又踹:“老子一看你,就是个下贱货,狐媚子!捏着个妖精嗓子发 骚,勾 引老子,我呸!”
刘氏自觉受辱,拼命争辩:“我没有,我没……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汉臭哄哄的大脚,一脚踩在了胸口,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然后又被一脚踹醒。
汉子边打边道:“装什么娇弱!既然住在老子家里,就得伺候老子!去做饭!”
刘氏哭哭啼啼去做饭了。
然后就听里头,汉子“惊喜”道:“还有个男的!!”
“哟!”另一个道:“这等尤物送上门来了,老子怎么能不享用享用呢?”
陆癞子才刚醒。
他是个癞子头,也就是鬼剃头,打小头上就秃得一块一块,哪被人用这种词儿说过,根本没以为这是说他,急陪笑道:“那是小人的浑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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