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所谓的陷阱就必定有破绽。
再加上外围接应的兄弟,虽然他们只有不足两千人之众,想要逃回山中还是可以做到的。
魏箫想了想,若真要面见钦使,也只有这种选择。
她虽然随着父亲学过些武艺,但在战场上,明显比不过边军军户出身的老兵,只好说道:“那我立即派人送手书至望江城。”
“假如卢啸远真的行不义之事,我们第一时间便要让整个北境的士族都知晓此事。”
士大夫们虽然有着种种缺点,也未必真能看得起罗放等“武夫”,但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极重视“名声”。
卢啸远的行事若真是有违士大夫们的准则,便是他再位高权重,大家也会唾弃之。
更何况,卢啸远现在的地位,距离在大梁朝“一手遮天”还有极远的距离。
众人分头行动。
康玉与项锐立即集结众兄弟下山,而罗放随着王胡子等人先行,但故意拖慢脚步,等待镇义营的兄弟们先就位。
现在他们便当成“非常之时”,假如卢啸远麾下的禁军还找什么借口阻止他们镇义营靠近中军大营,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
“罗大哥你未免也太小心了,兄弟我已经先一步随着天圣军的人来过中军,卢啸远真敢设下埋伏,我能看不出来嘛。”
王胡子得瑟地引着罗放进入中军大营。
罗放骑着高头大马,从接近中军开始便一直冷静地观察着营中局势。
虽然已经有一部分禁军追击无果,回到大营之中,但是他们也忙着休整,许多军士不但脱下了甲胄,甚至赤着上身与同袍嬉水为乐。
而且他们神态轻松,自己靠近之时都没有多看一眼,显然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卢啸远确实是整个禁军的主帅,可是他要伏击大战功臣,这等龌龊事,真要安排众多人手,必定无法隐瞒消息,那些军士的神态断不会如此自然。
据他的观察,此刻在中军警戒巡视的禁军士卒,当不超过五千之众,而且不可能安排在大营外围,堵自己的归路。
哪怕真要正面冲突,凭接应他的镇义营兄弟,就算不敌也能且战且走,断不至于被人家包了饺子。
“行啦,偏你小子话多,等见过钦使之后,我还有话要问你!”
罗放的心中,还是拿王胡子当兄弟看的。
既是自家兄弟,那也不用藏着掖着。
他对王胡子最近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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