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我的是某委众人诧异的目光,那里面仿佛再说:他么够勇的啊,我们在,你都敢迟到。
我无所谓地随便找了一间办公室坐下,等待被传唤。
其实,乔璐和我背道而驰之后,这里对我来说,已经不再充满魅力,甚至有些压抑,令人消沉。廖得水应该是回不来了,我却没有因此而庆幸。
楼下小花园的树叶黄绿斑驳,却失之于整理而显得凌乱,路过的同事们都面色凝重,表情麻木,偶有一俩个打招呼的,也是误判了廖得水倒台是我下的黑手,套近乎是为了避免误杀。
我和乔璐唯一的一次见面是被作为办公室的成员被一起谈话。
除了被活逮的赌博,她一直为廖得水据理力争,直到某委拿出了厚厚的谈话材料,一目十行的她才有些讶然地闭了嘴。
市某委的老王老谋深算,戴着一副深不可测的眼镜,说:“乔璐,我们两级某委全委介入你们单位,你都不觉得这不同寻常么?”
乔璐软钉子硬吃地说:“我不知道,也许是矫枉过正了!”
老王猛地一拍桌子:“别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有人反映你的生活作风问题,今天你也给我交代清楚!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同志,但是也绝不放过一个坏分子,你实事求是地说,我们绝不矫枉过正。”
他们这是对矫枉过正这词杠上了。
乔璐回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事与我无关,我懒得回应。
老王也转过头来,朝我继续咆哮:“周蓬蒿,你别耷拉个眼睛,昏昏欲睡的!我说的这个作风问题也包括你!”
我推了推眼镜,瞪大眼睛问:“王主任,你说的作风问题是指我和乔璐?”
他说是,怎么了!
我说你问的好,继续问!
什么?这一下,把他给整不会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什么意思,这是承--认--了?”
我说你写我签字画押,秋后问斩都可以!
老王勃然大怒,周蓬蒿你这是在挑战我!挑战整个某委!极为不智!
我说对,我是弱智,你也可以写进报告。
老王没理我,只是在不停地摸心口位置,旋即好不容易打了个电话让外面送了速效救心丸进场。
13、
又一天上午,与我们斗志斗勇的老王闹钟准时响起,询问时间结束。
我走出会议室,到楼道里抽烟。
不一会儿,乔璐也出来了,说:“掘人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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