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给...”
我也冷冷地看着他道:“那你觉得刘晶为什么要替我打这个招呼?”
他有些觉悟过来,审视着我,沉思片刻道:“难道你也是我们的一员?这怎么可能呢?那乔璐不是被定性...”
我说乔璐啥?
他意识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正色抬头,说:“周蓬蒿,别打岔,你说你自己的问题。”
我急于知道乔璐是被定了啥性,连忙给何金的手机发了过去:“急!市某委的王谦你是否认识?”
何金倒是回的很快:“死神外围成员,我能说得上话,啥事?”
我说他在审查我,这不关键,关键在于我想知道他们想给乔璐扣什么帽子。
何金说他敢查你,简直昏头了,你把我视讯电话拨通然后递给他。
我答应了一声,把手机递给了王谦,他先是极为傲慢地看了一眼问:“你以为我什么人的电话都接么?即便是刘晶,我也只给她三分薄面。”
这老狗一低头,看到了何金的视讯大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恭顺地接了过来。他特娘的小心翼翼地摁掉了免提键,随后就跟那孙子似的,唯唯诺诺地“好好好”了半天,跟念经似的。等把电话递到我手里时,那张脸兴奋得就跟当年知青下乡见了官家大员一个德行,满脸堆笑地说:“哎哟喂,周主任啊,我可真是瞎了狗眼,没想到咱们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您原来是……”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不知者不为罪,不过乔璐她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朱小圆,旋即套着我的耳朵边说:“她策划了廖得水对组织的反水,是关键人物,上面的意思是不可轻饶。”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斗争的对象,据我所知,乔璐与地下法官无关。
王谦也点点头,说乔璐还真不是地下法官组织的,看我一脸的好奇,他继续说:“具体从属于哪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可以问何金,他老人家是石灰窑里安电灯--明明白白。”
我说那王主任,我可以走了么?
王谦说您请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方才的所作所为当一个屁轻轻地放了吧。
我说好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3、
疲惫地走出航空路的大门,夜色已深,但我的心却如潮水般汹涌,难以平静。
乔璐诡异的信息、廖得水忽而被抓、王谦的突变,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迷局,而我,正一步步深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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