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说你这是痴人说梦,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真兄弟。
我猛地掏出了命运之轮,说你错了,我们哪怕一无所有,也还可以逆风翻盘的。
何金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掏出许久不用的这玩意,我定睛一看却惊讶莫名。
他问怎么了?
“我们的命格都发生了变化,不仅仅是夏天的火焰灭了,吴寿的仿佛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局面。”
“这怎么可能?”何金疑惑地问,“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志得意满么?”
“也许是过满则溢,他来了!”
何金一脸的茫然:“谁?谁来了?”
“是我!我来忏悔来了!”数秒之后,吴寿面色惨败地出现了,他的心口上有一个大窟窿,鲜血已经成块状凝固:“死神背信弃义,我成了弃子!”
“这是惊云干的?“
“不!“吴寿气喘吁吁地道:“不是他!他也是弃子!我们依约交出了钵矿,可惊云他还是先我一步被杀,我逃出来就是为了告…告诉你们…真相...”
“什么真相,凶手是谁?”
吴寿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廖…”旋即,头一歪,步了夏天的后尘,急不可耐地找他告罪去了。
“廖...得水?居然是这货?” 我和何金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何金?”我沉声问道。
“嗯!”他应声抬起头。
“你说,惊云到底是谁?”
何金说他也懵,他一直以为就是那一个骄横跋扈的小子的。毕竟,当初死神带见的也是他啊,他以死神二号人物的身份在组织里活跃了十几年了,这到底是什么鬼?他冷不丁说了一句:“调查局给乔璐的任务是策反廖得水,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匆忙之中拨通了凌飞华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他告诉我,他们地下法官与调查局之间,仅存在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而非实质性的联络。
在即将挂断电话之际,他向我透露了两个消息,宛如两颗石子投入了我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一是技侦部门的信息反馈,如同迷雾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前方——乔璐,那个久违的名字,她回来了,此刻正置身于湖跺之地。这个消息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既让人感到意外,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欣喜。二是廖得水立功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畔。他被长老院特赦了,不是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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