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县主写信约他到闺房见面,并且拿出那封信来当场比对,然而字迹却并非安阳县主所有,皇帝认定信是主君自己假造,当场打了你二十大板,然后贬到武安县做了一名衙役。”
“之后,就发生了勾结魔道大案。她补了一句。
秦霄目光一闪:“说下去。”
“头前几天,关于此案一点线索也摸不到,几乎所有知情者都缄默再三,我到本部寻找别的猎魔人,他们也是一个字也不肯说,后来我花重金买到了武安县捕头的把柄,才终于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这个案子要从主君的一个朋友说起。”
“我还有朋友?”
柳如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面无表情道:“顾白,武定侯顾远的嫡长子,自小被送入秦府家塾就读,与主君臭味相投,好得同穿一条裤子,你俩一起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缺德事。”
“呃……”秦霄下意识想用战术笔敲打柳如歌的脑袋,然后才想起已经穿越重生了,于是略带责备道,“如歌,以后汇报捡重点说。”
“哦。”柳如歌悄悄扁嘴。“两年前,顾白不知何故加入太真观成了一名道士,深居简出潜心修道,听秦府的老人说,主君因此伤心过度突发恶疾,病得差点死了。”
我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秦霄的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不适道:“从前的我,还真是……真性情。然后呢?”
柳如歌道:“然后勾结魔道大案就发生了啊。”
“具体呢?”
“主君不是只让说重点。”
“怎么还委屈上了。”秦霄略感好笑,“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如歌最乖了,快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柳如歌得意地轻哼一声,然后正色道:“据那捕头回忆,二十杀威棒,差点要了主君的命,主君小小年纪,却不知为何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伤好后,主君成日郁郁寡欢,半个月后,突然出现一个名叫高阳的人,称是主君的朋友,天天带着主君出去寻欢作乐,如是数日,到了今年二月初二那天夜里,大概子时的光景,那捕头说看到主君带着高阳偷跑出去,没多久,通济坊方向的城墙就传来一声惊天巨响,当天夜里群魔乱舞……”
“那捕头说到这里冷汗直流,根本不愿细说。”她蹙眉接着道,“翌日,官府就贴了告示,说国师亲传弟子顾白被主君怂恿着打开了真武大阵的阵眼,魔道贼人趁机潜入破坏……主君被以勾结魔道论罪,是秦尚书苦苦哀求皇帝,这才从凌迟处死改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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