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腰牌后,把冯伊和张文通交给他们送去该去的地方。
回秦府的路上,秦霄发现聂湘还跟着自己:“聂备身,你还有什么指教吗?”他感到很奇怪,自己遭到张文通的埋伏,聂湘到现在一句话都没问过,好像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她一个小姑娘,大半夜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聂湘突然道:“你夜闯穆国公府,是为了逼问聂湘半年前的非礼案的真相吧。”
“你知道?”秦霄神色一动。
聂湘神秘一笑,瘸腿黑猫突然跳到她肩上,被她一指崩飞:“我虽然不知道那封信是谁给她的,但我知道这是魔神教布局的一环,你被贬到武安县县衙是整个阴谋的开始。”
“又是魔神教!”秦霄眼睛微微眯起。他记得当初周过找到他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这次回洛阳来,不止是为了疑似阿瓷的女子,也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世状况。他总觉得这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什么,即使到现在,即使他的实力已经远超前世,隐隐的提线木偶的违和感还是没有消失。
“魔神教的布局,就是‘天崩计划’?”他突然道。
“羽师叔已经透露给你了?”聂湘有些气鼓鼓的,“说好的大家都不告诉你这件事。”
秦霄翻了个白眼:“你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聂湘哼哼道:“这也是为了你好啊。魔神教的实力你只见识了冰山一角,一旦他们发现……动真格的,可不是‘三生棺’这种小场面。”
发现什么会动真格的?
秦霄皱眉,“大家”又是谁?难道是整个天山?原主与天山到底有什么渊源?周过口中的“希望”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疑问在他脑海里像秃鹰一样盘旋着。
非礼案、勾结魔道、天崩计划、饕餮凶魂,目前已知的是这四个事件环环相扣,冯伊在这里面,恐怕连过河卒都算不上,顶多只是湍流里的一粒河沙。
“从前我在洛阳做那些混账事,你不反感我?”他旁敲侧击地试探起来。
“那时的你还没有醒灵,是个十足的被门板夹过的笨蛋。”聂湘歪头回忆,“而且师伯说,你会那样也是有因果的,这个因果我们不能插手,只能你自己去发现、去领悟,因为那是你的人生。湘儿不太懂呢,湘儿只觉得,从前的秦霄蠢笨得讨人嫌,现在的秦霄很聪明,身上气息也很好闻……”
少女的耳垂悄然泛红,夜风轻吟,拂动着心弦。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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