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若是有何需求,只需吩咐一声,不论是刀山火海,亦或是什么,我定全力以赴。”
陆玄歌站在亭子中,看着波光粼粼的池面,有月影倒映于其中,好似沉入水底的玉璧,波纹扩散,腾起迷蒙水雾。
正是伏玉盈叫来了她的祖父来寒天郡坐镇,才让他无后顾之忧。
这样的恩情,不亚于雪中送炭,若没有伏玉盈相助,他当时所想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赶回寒天郡。
而非顺势清剿了其余大世家,杀到各大皇朝为之颤栗。
“切,我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呢?”
伏玉盈白了他一眼,然后顺势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起来,洁白玉手,撑起脸蛋,眼眸里水雾蒙蒙,目光迷离,似乎有点醉意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多次助我,赠功法、刻玉符,传授长姐、小妹一些功法,离去前,更是帮府中布下了几套阵法……”陆玄歌转身,看着她那张千娇百媚的如画脸蛋,神情认真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感谢我了。”
伏玉盈莫名有些烦躁,觉得陆玄歌似乎是个榆木脑袋,但看他杀伐果决、恩怨分明的样子,又不像是脑子一根筋的家伙。
她摆了摆另一只手,打断了陆玄歌继续的话语:“我呢,就是喜欢助人为乐,尤其是看不惯这些儒生,这么不讲道理,蛮横欺负人,而且,我也喜欢挥洒一些希望的种子,回头没准就长成参天大树。”
“南宫源不也叫来了他父亲吗,你怎么不去单独感谢他?”
陆玄歌道:“南宫兄我回头自然也会感谢他。”
顿了一顿,他又继续道:“而且,他不一样……”
伏玉盈抬起眸子,看向他:“有何不一样?”
“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把他当做朋友看待。”
陆玄歌也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伏玉盈总感觉他这副话说出来怪怪的,什么叫自己和南宫源不一样,把他当做朋友看待,那把自己当做什么?
莫名的,她移开了看向那张冷峻俊美面容的目光,心中有些慌,跳的有些快,他该不会是要趁机对自己说些什么吧?
不过,伏玉盈还是想多了。
陆玄歌在她对面坐下后,目光便随着她一起看向池子中的月轮,也不再说话,似乎邀她过来,便是为了欣赏今夜的月色的。
“你知不知道说话说半截,会气死人的。”伏玉盈气鼓鼓道,宽松的裙裳前,一阵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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