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斯领会到了布莱克的眼神,悻悻地收回了求助的目光。
“群生各有性,桃李但争春。”卡修斯硬是憋出来一句诗。
白绥愣了一下。
这句诗自己完全没听过。她是真没想到这群外星人居然比自己知道的还多。白绥所知道的诗词,比同龄人多。这可要多谢她的姑姑。她的姑姑很喜欢这些充满古代文化的东西,虽说不是大户人家,但家里装扮得古色古香。还买了屏风。姑姑喜欢烧香,特别是檀香。姑姑想,买不起紫檀家具,买点檀香也是可以的。因此屋里常常充斥着檀香的气息。
白绥就在这种文化熏陶下,安心地背诗。
白绥的父母不是文化人,若让她的父母管她,绝对不可能是这种效果。白绥也对她姑姑感激得要命。
白绥咽了口唾沫,接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卡修斯接道。
白绥清楚地记着这是贾岛的诗,似乎他还斟酌过“敲”字,是用“推”更好一些还是什么……
白绥甩甩头,收回思绪,接道:“门前流水尚能西。”这是苏轼的浣溪沙。记得前面写了“游蕲水清泉寺,寺临兰溪,溪水西流”。
“西市买鞍鞯。”卡修斯阴测测地接了一句。
……
卡修斯用《木兰诗》堵住了白绥的嘴。
鞯?
鞯??
白绥心头一紧。她好像不知道。
转念一想,她又似乎知道。因为她清楚地记着,她也跟皇甫尧这么对过。她开心地用西市买鞍鞯堵住了皇甫尧的嘴。但皇甫尧却成功化险为夷了。
他说了句什么来着……白绥自负自己可以想起来。
“想不出来了吧。”卡修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白绥斜眼看卡修斯。她在脑袋中一个一个想字。
她记得是鞯车……什么,催?
“鞯车行看虎符催。”白绥终于想起,但还要装作很轻松的样子,于是淡淡道。
?
啥?
这什么诗?
其实这种接龙游戏有些不妥。诗词有那么多,若实在想不起来,自己随便编一句,鬼知道谁写的。没有深究便罢,若深究了,随便说一个名字也无从考证。或者直接说是自己写的诗,也真是没什么办法。
但本着对诗人的敬重和对诗词文化的尊重,随便篡改诗词或胡编乱造是不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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