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用很多年之后的时髦词儿说就是:做这个,必须得是——戏精。
王鑫与老周在这几周是如何在村里边以批发商的名义推销他们的运动鞋、又是怎样以最不被察觉、最隐秘的方式去探听消息的暂且不表。单说,此时的彤彤,依然在坐立不安地与战友们焦急的等待消息。
他渴望听到一些什么,却又害怕听到一些什么。
市局的联络室一直在密切而又隐秘的与王鑫和老周取得联系。彤彤只知道进展很顺利,但具体得到了什么线索、什么证据,还是要等那老哥俩回来才能具体知晓。
焦急的等待中,却等来了一个情理之内、又是意料之外的人回归到集体之中,那就是——邓然。
在邓然的“强烈呵斥”之下,彤彤只是轻轻地拍了拍邓然的那没受伤的肩膀和胳膊。用邓然的话说:“拥抱就算了。一来,是肉麻;二来,是我这刚养好的、大伤初愈的肩膀,回头再让你小子再度给我拥抱瘫痪了,那你就真的给我当护工去吧。”
可好兄弟的归队带来的欢愉也只是暂时的。彤彤此时状态,是焦虑甚至焦躁与忧郁和惆怅并存的坐立不安。这一点,还是让邓然皱起了眉。
望着在专案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彤彤,邓然常常发出这样的感慨:“要不你小子先回派出所吧?老周也不在,正好你可以代替几天所长!带着全所巡逻,维持治安,抓小偷,逮捕小痞子小流氓,最好再遇到打架斗殴什么的,你再过去过几招,多好!”
彤彤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常常苦笑着问邓然:“怎么着,看我不顺眼了?”
“确实太不顺眼了。”邓然说,“这几个月来,你从疯魔转入了正常、又从正常转回了疯魔!你这种循环谁受得了啊?你受得了,别人都受不了!”
彤彤坐了下来,叹气说道:“是啊,这也许就是我的缺点,我的不足。”
“不过,你还真别那么说。”邓然又改为安慰的口吻,“其实你这样就对了。这才是一个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人啊。虽然咱们干的这个行业,听起来有所不同,但咱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也有七情六欲、儿女情长。如果咱们都跟机器人似的,那也不对劲了。”
彤彤深知:他之所以能跟邓然成为这么多年的莫逆之交——哥俩童年的发小友谊、后来的同窗友谊、工作后的肝胆相照——这些固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哥俩在心灵上是共通的。用后来的话说——三观相符,此君可处。哥俩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最常见的插科打诨般的逗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