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名叫张怀风,在兵器锻造界,他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刚过不惑之年的他,凭借一手超凡入化的锻造技艺,成为众多匠人仰望的高峰。他的狂傲,源自对技艺的绝对自信,对匠心的执着坚守。前些时日,面对 “万刃坊” 大掌柜的刁难,他分毫不让,言辞如刀,予以回击。哪怕因此遭受同行排挤,陷入如今这般艰难处境,他也从未后悔,这份风骨,让我心生敬意。
此刻,他凝视着我,眼中罕见地浮现出一抹迷茫。他一生阅人无数,自认眼光独到,可如今面对我这小小的身形,却好似陷入了迷障。瞧我外表,分明是个垂髫孩童,走起路来却步伐沉稳、落地生根,透着成年武者的劲道;再看眼神,既有孩童的纯真灵动,又藏着中年人的练达通透,更兼有老者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深邃悠远。我究竟是何来路?是真童稚,还是隐世的奇人异士?莫不是哪位仙长借孩童躯壳入世历练?张大叔满心狐疑,暗自揣测。
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轻笑,开口道:“张大叔,虽说我是张羽的师傅,可实则我年纪尚小,如今不过八岁,眼瞅着蛇年将至,过了年,长一岁,也才九岁。您阅历丰富,我便依着晚辈之礼,称您一声张大叔。” 言罢,我拱手作揖,神色间尽是谦逊。
张大叔瞧着我,心下暗自思量:自家儿子的脾性他最清楚不过,向来眼高于顶,寻常人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如今却对这孩童模样的人拜服称师,想必此人定有非凡之处。罢了罢了,高人既如此称呼,我便应下,且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既如此,贤侄里边请,到我这寒舍歇歇脚。羽儿,去把为父珍藏的那盒‘灵雾翠芽’取来,给你师傅沏上。贤侄,这边请。” 张大叔侧身相让,引我步入他的竹舍。
张羽听闻,心中亦是讶异:父亲平日里将那 “灵雾翠芽” 视作珍宝,轻易不示人,今日竟舍得拿出招待师傅,看来父亲也察觉出师傅的不凡了。这般想着,他快步朝屋后小屋走去。
踏入竹舍,我安然落坐于屋内竹椅之上,面向张大叔,开口说道:“张大叔,听闻张羽提及,您在兵器锻造一行堪称泰山北斗,技艺超凡入圣。” 言语间,满是对张大叔的敬重。
张大叔嘴上谦逊回应:“哪里哪里,不过是在这行摸爬滚打多年,略有薄名罢了,哈哈哈。” 话虽如此,可脸上那难以掩饰的自豪之色却出卖了他,毕竟,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得到认可,任谁都难掩欣喜。
我微微一笑,探手入怀,取出两块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极品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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