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将玄冥之气灌输在脚上抬脚一踹,哐一声把九街棺踹开了一半,里头扑出一阵灰尘,我站在三步开外等了会。无事发生。
难道里头不是叶青芙?
我快步上前看了眼,九街棺里竟然没有尸体,棺材里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玉盒。
我大着胆子把玉盒掀开,里头是一副画。
历经千年,那副画依旧完好无损,只是画纸泛黄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把画拿出来一抖,画像展开之后里头画着一个女人,眉眼很像唐雨竹,我还没看清楚那幅画突然就燃起来了,我赶紧把画丢到地上。
墓室内温度骤降,阴气逼人,我立即转过身,一个身穿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墓室里。
她悄无声息出现,尽管我心头早有准备。看见她的时候不免心头一怵。
这是真正的叶青芙。
她的嫁衣和盖头色泽发暗发旧,上头还沾着灰尘。
我盯着她的盖头忍不住想象她的样子,但很显然,画中之人肯定不是她,否则这具棺材里放的就是叶青芙的尸体而不是一幅画了,墙上那两行深情的刻纂,显然也不是给叶青芙留的。
七妾没有她,那她很可能是三妻之一。
古代的男人都三妻四妾,难怪她怨气深重,化为红衣厉刹修成千年鬼王,就算被镇魂碑镇着出不了青芙冥邸,也要想方设法透出一丝魂识去人间霍乱。
她没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我眼前,她的头微微仰着,似乎在透过盖头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要把她的身影和雨竹重叠,也许是她每次都以雨竹的身体和我相见,一定是这样,所以我们现在才能如此相安无事的面对面站着。
“画像上的人是谁?”她不说话,我就先开口问她了。
刚才匆匆一瞥,我只看清画上的女人一袭红色华服,梳着古代的发髻,眉眼和雨竹有三分相似。
叶青芙没回答,她对我说了句,“你知道吗?这盖头盖上之后就再没掀开过了。”
她的声音戾气很重。却不难听,回荡在我耳膜上有种悦耳甘冽的感觉。
还有一丝的哀怨。
我心头生起了一抹不该有的怜悯之心,我对她说道:“你有什么怨委可以说给我听,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想办法拔出镇魂碑,渡你去阴间转世投胎。”
当然,前提是她得先和我签订一个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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