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有没有可能她出宫了，在宫外私会情夫？”
如果宫里没有，那只能是宫外的情夫留下的种。
冯合摇头，说道：“如烟最近一年没有出宫，不可能在宫外有情夫。”
龙辰又问道：“有没有男扮女装的？查过了吗？”
冯合点头道：“也查过了，不存在。”
龙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个案子比想象的难查，难怪李天泽当时一筹莫展。
“李天泽的嫌疑差不多可以排除，凶手在练邪功，他知道这些女子的生辰...”
龙辰慢慢回忆各种线索，想把问题串联起来。
“大人慢慢想，我先走了。”
冯合出了房间，龙辰继续闭目思索。
咚咚咚...
香凝敲门进来，说道：“都察院白御史送信来了。”
龙辰睁开眼睛，说道：“给我！”
香凝把信递过来，龙辰迅速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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