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骂一句“登徒子”,可夏诉霜不懂男人长时间注视的含义,疑惑地看回去,等这位陌生人说有什么事。
两个人都不说话,对视之间,男人的心思就活络了。
他是定国公夫人的弟弟,能瞧上这个山野女子,是她莫大的荣幸,可不就上赶着吗。
杨少连驱马靠近,更见她容色有别于初见那日的清冷仙子,添了几许顾盼流转之意。
“老伯,你有什么事吗?”夏诉霜礼貌问道。
老……老伯?就算他一早刚从平康坊出来,至于这么精神不济,让她认成了老伯?定然是开玩笑。
杨少连抹了一把脸,平复面色,呵呵说道:“莫要玩笑,你今日打扮得甚好,待会省得我阿姐费心,尽早说定了,我好有空带你在安德寺逛逛。”
说罢,还要伸手来摸她的脸。
夏诉霜不知他是谁,但听得懂话中意思,又见伸过来的手,立时皱起眉头。
原来是一个登徒子!
她向来对这种人没甚好脸,师父白祁山人过世之后,就常有江湖人上山寻衅,其中不乏对她出言不逊,言及要将她收为禁脔,污言秽语,叫人恶心。
那些人统统都让夏诉霜打了下去,重则削了手指。
上山挨打的人中有些是成名的江湖高手,他们落败,引得更多人上山挑战,是以夏诉霜纵然不曾下山,也打出了个“一剑孤绝”的剑仙之名。
之后她不胜其烦,隐居到了多难山中更隐秘的地方去。
没想到在建京也遇见了这样的无耻之徒。
她退开避过了杨少连的手,腕上冰丝抖将出去,缠在他另一个腕上。
杨少连牵着缰绳的手不知为何一紧,紧接着一股力道扯得他身子一歪,跟着整个人跌下马去,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包了铁皮的车轮滚过,差点把他的脸碾了。
杨少连顾不得疼,后怕得连连往后蹭,等马车走远了,才敢看自己的手腕,冰丝勒出血淋淋的一道。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个贱人,给脸不要脸!”
项箐葵听到那男人说的疯话,气得要骂回去,结果人猛地摔了下去,她就知道,是师父出手了。
但她气不过,探身出去又骂了一句:“哪来的蠢货,还敢在这儿出言不逊!滚远些,不然削了你的舌头!”
“他难道不认得这是定国公府的马车?”项箐葵坐回来,还有些愤愤。
“想是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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