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样,得意地笑,“你们不会联合起来骗我的吧?我就知道,你们县衙没什么本事,都是一群吃干饭的家伙,哪里比得上我们摩耶的精兵强将。”
公堂里的衙役齐齐看向王子,皆一脸不满,王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关心他人怎么看自己,兴致满满问刀疤男:“你不是那个偷儿,对不对?如果不是,你点头。”
“打斗的时候伤到他喉咙,是我的失职,王子不必因此否定他的身份。”南绣桐诚恳地行礼。
“我不相信你。”王子语气直白,县令几步过去,刚要开口,王子转头,“我也不相信你们,我只信自己。”
刀疤男没有点头也没摇头,抬手比划,王子立马吩咐手下拿纸笔,刀疤男能感觉到南绣桐的注视,他不敢回头,满心焦急,生怕南绣桐出手阻止。
一念之间,南绣桐拔刀劈向刀疤男的后脖颈,眼中带着沉痛决然。
“南姐不可!”捕快们纷纷大喊,扑过去阻止。
公堂之上杀人灭口,这样不仅会丢掉饭碗,还会有牢狱之灾,他们都知道南绣为了当捕头而付出了多少努力,打破了多少偏见,他们不知凌奈的事,不理解南绣桐此举为何。
一团气打中南绣桐的手腕,长刀掉落,她恍然回神,拿刀的那只手不停颤抖。刚才她竟然想毁掉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不为百姓,不为大义,只为私心。
她回头看向人群,那里没有凌奈,但她知道他在,他深知她的前途很重要。
耳边是王子的质问声,她不知如何去回答,脑子里不仅有凌奈的笑容,还有师父耐心教导她的样子。
“你身为捕头竟要当众行凶?”王子一脸惊奇。
这时侍从已经拿来纸笔,送到了刀疤男手里,刀疤男抖着手,在草纸上写下一行字——捕头养妖怪。
“南捕头养妖怪?”王子看着草纸上的字,大声问出来。
百姓哗然,皆后退一步,苏惊棠和温寻以及她手里的半个西瓜,成了人群里最亮眼的存在。
“喔!凌奈出手了?”苏惊棠捧着西瓜,微微歪头,瞟了眼屋顶隐蔽处的一团白色。
“如果凌奈杀了那个偷儿,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温寻道。
“那样南绣桐就说不清楚了。”苏惊棠不赞同地道。
“以凌奈的身份,在哪儿不能活?不过多养一个凡人而已。”
苏惊棠认真看着温寻,嘴上带着西瓜汁:“温寻,不能这样想,凌奈知道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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