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觉察为时已晚,他只能大呼一声兄弟手下留情,同时,身形如一只黑色的大鹏般加入战团。
白衣人何尝不想手下留情,可是四相剑阵确实非同小可,如果留手,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四人所伤,所以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黑衣人刚一加入战团,立刻感受到了这股无形的压力,于此同时,天罗地网与包罗万象终于碰撞到一起。
黑衣人只能尽力去从侧旁卸去大部分的剑气,但是白衣人的包罗万象何等厉害,剩余的剑气也足够摧碑裂石。
更何况,包罗万象有个特点,遇到的阻力愈强,它产生的反击也愈大。
所以四弟子功力最深的大弟子,便承受了这一式几乎大部分的攻击。
黑衣人只听到一声痛楚的惊叫,接着一个瘦瘦的身影便倒了下去。
虽然血溅胸前,但是一双眼睛,还是像星星般的闪亮着。
那是白衣人第一次看见这双眼睛,也是他第一次看见黑衣人会用那样的一种眼神,去看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
可是当时,他正是包罗万象劲力未全收回之际,根本无心去多加理会这一瞬的变故。
他似乎记得,三个小姑娘哭得就像是三个泪人一样,马上抬着伤者寻医去了。
当时,黑衣人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可是,经过这事,两人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于是匆匆别过。
那是在三年前,发生在通州的往事。
如今,他竟然又看见了那样一双眼睛,而且,竟然是在黑衣人的小屋中。
白衣人只能再次感叹,世事的无常,唏嘘不已。
一个三年前差点死在自己剑下的人竟然成了自己最好朋友的老婆,而作为最好的朋友,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他此次除了要赴三年前的约会以外,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诚意的倒个谦,请人原谅三年前的那一剑之事,还是应该亲热的叫一声嫂子并且说祝他们白头到老。
可是他知道这些对于这个茅屋的主人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他们需要的也许只是平静的生活,长长久久的厮守。
两个人柔情脉脉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剥夺这一切的理由。
爱并没有错,永远也不会有错。
也许爱的方式或者时机,无法掌握把捏的十分准确得当。
白衣人又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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