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爹的发问,揆叙脑子里像开了个戏班子,各种主意你方唱罢我登场。
可是,琢磨来琢磨去,他绝望地发现——没一个能用的!
这些法子,个个都是“纸上谈兵”,根本不是什么锦囊妙计,半点都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没办法,他只好一脸无奈地看向旁边那位:
“六陶先生,您说这可咋办?这事儿真让人头大!”
正站在一旁安静吃瓜的六陶先生,一口唾沫差点噎在喉咙里。
好嘛,二公子这球踢得可真精准,不偏不倚,一脚就砸进了自己怀里。
他心里叫苦连天,很想说:大人,我就是一个吃瓜群众,您别考我行不行?
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自己不就是专门给明珠出主意的“首席智囊”嘛!
眼前这摊子烫手的事儿,还真就在他的业务范围里。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朝着揆叙拱了拱手:
“二公子,依在下浅见,这事儿若让相爷亲自出面……恐怕不太合适。”
“毕竟,相爷如今已经颐养在家,犹如闲云野鹤,不便过多涉足朝堂之事。”
“眼下,朝中不是还有位佟相爷主持大局么?”
“这种令人头疼的琐事,就该让在位的劳心费神才是!”
嘿嘿,问题解决不了怎么办?
把它轻轻巧巧地推给别人不就完了么?
这,正是六陶先生心里那深藏不露、沾沾自喜的“绝世妙计”。
明珠一听,呵呵一笑道:
“六陶先生说得在理,甚合我意!”
“佟国维如今可是首辅大学士,领朝廷俸禄,担百官之首,他应该比老夫更急!”
“我一个退隐的老朽,还在乎什么脸面名声?随它去吧!”
说着他又拈起那张泛黄的信纸,眯着眼瞅了又瞅,笑意更深了:
“比起之前那两句酸诗,这信看着生动形象倒是更有意思。”
被明珠寄予“厚望”的佟国维,其实比明珠更早知道这件事儿。
谁叫人家有个在步军统领衙门当统领的儿子隆科多呢!
消息刚一露头,隆科多就立马发动手下,心急火燎地满京城搜罗。
没半天就抱回了一沓书信。
他关起房门,来对着它们好好研究了一番。
他对明珠和索额图的字不太熟,真真假假看不明白。
但自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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