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但是她由于受到惊吓,所以依然不安的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不得不小声的安慰着她,并没有时间冷静的进行思考。
而沈浪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他现在又回到了平日里那个憨傻的样子,而且由于刚才他曾怀疑过心严大师,并且对其口出不逊,所以现在一直躲在凌轩的身后,羞于见人。
也就是说,在我们一行人中,此刻唯一能够冷静进行思考的,只剩下了凌轩与弈和。
弈和实际上也并不是怀疑这里有什么密道的存在,只不过是由于此事太过蹊跷,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在听到心严确认的回答后,他也没有继续进行追问,而是在原地低声自语道。
“这就奇了怪了,这扇窗户构造奇特,从外部绝对无法将其关严,可是我们看到的窗户却并没有一丝打开的痕迹,那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但能够逃离此处,甚至还有办法关上这从外部无法关闭的窗户?”
由于弈和此刻的这番自语,正是我们所有人心中共同的疑惑,所以并没有任何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群人在厢房内东翻西找,却依然没有找到任何遗留的线索。
就在这时,一旁的心严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可否听我一言?”
虽然沈浪刚才曾提出过质疑,但是在我们经过思考之后,发现无论从那个角度,大相国寺都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所以早就已经从心底里将大相国寺的嫌疑洗清。
如今听到心严开口,弈和连忙回答道。
“不知心严大师有何想法,还请但说无妨。”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以为,与其去思考此人如何逃离这间厢房,不如去思考此人究竟是谁。”
心严的眼中透露着睿智的光芒,看向我们的同时缓缓说道。
“诸位施主,方才贫僧之所以会将二位女施主带到此处,起因乃是由于凌轩施主担心在双方争斗之时,亓芷施主毫无修为会因为争斗的波及受到伤害,所以贫僧才会一时兴起,将二位施主带到这里稍做休息,避免受到无妄之灾。”
“而就在贫僧将二位女施主送到这间厢房之后,由于贫僧担心男女有别,所以并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双方对峙之处,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亓芷施主所发出的呼救之声。”
“那也就是说,在贫僧离开这件厢房,到亓芷施主发出呼救之声的这段时间里,有人不仅知道了二位女施主真正的位置,甚至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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