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封霁尧怀里。
刚才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抱歉，我……”眼下姿势亲昵，她略微有些尴尬，挣扎着想起身。
封霁尧却不动，只垂眸看着她，眉梢挑起一抹弧度，冰冷道：“看来你并没有做一个好清人的觉悟。”
姜晚一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头顶的水晶吊灯投下光影，封霁尧的眸子黑沉沉的，看她的眼神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姜晚忽然间有些清醒过来，原本挣扎的双手微微一僵，下一刻立刻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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