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霁尧不过是生气她居然怀疑他会做那种事。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于感情,封霁尧确实有些因噎废食。
姜晚是第一个,让他身不由己的女人。
窗外幽怜月色,静静地悬挂于天幕之中,它俯瞰一切,人类百载对它而言不过爱恨一瞬,它静静看着,听着那些在白日里无法诉诸于口的心事。
姜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只有手背上连通的吊瓶,里面滴着透明的液体。
这里……好像不是自己家?但是她应该在景华庭。
嘶……头好痛。她有点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什么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她在封氏公司外面等了很久,也没能等到封霁尧接受她的道歉。
这时,封霁尧的身影却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封霁尧……?”姜晚惊讶极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鼻端浮动的消毒水味道是医院所特有的,难道,她之后晕倒了,被封霁尧送到医院里来了?
“你醒了。”封霁尧听到姜晚的声音,赶紧上前来看她。
将姜晚额头上的毛巾拿下,姜晚才发觉自己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覆了一个凉水浸湿的毛巾。
“你发烧了,我送你来的医院。”封霁尧的语气还是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那干燥的手心覆上她的额头,似乎是松了口气,“还好,终于退烧了。”
“那……是你在这里照顾了我一夜?”姜晚小心翼翼地开口,因为看到了封霁尧眼圈下面淡淡的发青,那明显是没睡好黑眼圈的症状。
他……居然会为了她在这里守着一夜?
封霁尧没有说话,姜晚就当他默认了,这家伙有的时候还有点小别扭,只是现在在姜晚看来,倒是怪可爱的。
“封霁尧……我错啦。”因为发烧,还有虚弱的缘故,此时姜晚这话又弱弱的,听上去着实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可以原谅我吗?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
看着窝在雪白的被子里如同小猫儿一般的女人,封霁尧的喉咙微动。
“还好你退烧了。”封霁尧琥珀色的眸盯着她,如同豹子锁定自己的猎物,“不然,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出汗了。”
“自己的方式……”姜晚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很快明白封霁尧的言外之意,又气又恼地骂道,“你流氓!”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赵飞儒,赵飞儒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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