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牙印问“疼不疼”。
她考上重点大学,临行前偷偷把他破洞的袜子全换成新的。火车开动时她扒着车窗喊“爸你少抽点烟”,他追着火车跑了十几米,嘴里答应着,转头却躲在月台柱子后抹眼睛。
他攥着照片的指关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丝顺着掌纹渗出来也浑然不觉。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呜咽:“怪我,怪我啊!早知道当初就该一刀砍死那个混蛋!”
画面闪回。
是一次他提着东西去看女儿和外孙,结果看到女儿哭着跑了出来。
他发现女儿脸上的淤青,一怒之下冲进去,对着女婿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甚至拿起刀来要砍死他,结果被女儿死死的抱住。
葬礼结束后,林秀的闺蜜瘫坐在灵堂外的长椅上,眼泪混着雨水糊了满脸。她死死攥着那条林秀去年生日送她的丝巾,布料在指间绞出褶皱,就像那些被她亲手掐灭的求救信号——(闪回)
咖啡馆里,林秀把咖啡杯推过来时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紫黑的指痕。
闺蜜的呼吸一滞,却听见林秀用吸管搅着冰块的叮当声笑着说:“我想离婚。”
闺蜜一把抓住她的手,丝巾从包里滑出来半截——是上周她们一起逛街买的。“别犯傻!”
闺蜜声音压得极低,眼睛瞟向隔壁桌的顾客:“孩子才上小学,你离了婚怎么活?再说了.”
她突然把林秀的袖子拽下来盖住伤痕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就是个受气包,你弱他就强,他敢这么欺负你,就是因为你太好欺负了,你应该强大起来,他打你,你就打回去,他醒着你打不过他,他睡了你还不能收拾他?”
林秀盯着融化到一半的冰块,水珠从杯壁滑下来,像一道迟到的眼泪。
尽头一切,是邻居老太太的回忆。
长镜头跟随她爬楼梯,每层都能听见不同楼层的夫妻争吵,最终停在林秀家门前——门内是碗盘碎裂声,门外是她放下又拎走的果篮。
阴冷的审讯室,白炽灯刺眼。张振双手交握,指节泛白。
警察将验伤报告推到他面前——林秀肋骨曾断裂三处,右耳永久性失聪。
警察:“解释一下这些伤。”
张振突然激动地道:“我只是太爱她!”
“你们不懂!婚礼那天我发誓要保护她.”
慢镜头,他颤抖的手捧起林秀的脸,背景音乐是《梦中的婚礼》,他深情地说:“我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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