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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推门进去时,陆逢时却醒着。
她靠坐在床头,怀中襁褓里的小家伙正哼哼唧唧地找奶吃。
烛火调的很暗,暖黄的光晕笼着她半边侧脸,额发被汗濡湿贴在额边。
“怎么醒了?”
他反手掩上门。
“孩子饿了。”
陆逢时声音有些哑,动作还有些生疏。
而孩子,本能的寻找源头,等将心心念念的奶水吃到嘴,立刻安静下来,只不过没吃多久,就开始哼唧。
奶汁是有,只是太少了。
根本不够。
奶娘立刻接手过去。
奶娘姓周,是王氏仔细挑选过的。
三十出头,生养过三个孩子都健健康康,人看着也干净利落。
她接过孩子,侧身坐在屏风后的矮凳上喂奶,动作熟稔自然。
陆逢时靠在床头,听着那细小的吞咽声,心里那点微弱的怅然很快被疲惫压过。
她躺在枕上,胸口却越来越胀痛。
方才孩子只啜了几口,根本未能缓解。
她伸手按了按,指尖触到一片滚烫的硬结。
“怎么了?”
裴之砚也是头一次,虽对生产相关的事做足了准备,但很多还是不明白。
“这里很痛。”
裴之砚耳朵有些红温,让奶娘抱着孩子去隔壁,春祺也退了出去。
“为夫帮你。”
“怎么帮?”
裴之砚轻咳一声:“李太医说过,若是,若是堵奶了,可帮你揉开。”
……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被拉长的糖丝,缓慢而粘稠。
一个月后,裴之逸秋闱的成绩出来。
自然是中举了。
虽然名次相对靠后,但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
正好和裴川的满月酒一起了。
裴之砚自从杭州调来京都,租下这个宅子,就没有办过宴席,洗三只是一家人热闹了一下。
这次孩子满月,动静就大了些,竟是来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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