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问题的时候,赵博士心里稳当了!
这么多年,不就追求的事这个吗!
他深吸一口气,抛开杂念,拿起笔在白板上快速画起示意图:“这种情况下,首要目标是尽快恢复有效血流。我会选择……”
他从入路选择、指引导管支撑、导丝通过技巧、预扩张策略、支架植入顺序、循环支持用药,到术中最坏情况(如无复流、血管破裂)的应急预案,条分缕析,逻辑清晰,甚至引用了自己处理过的三个类似成功病例的数据。
尤其强调了在条件有限时,如何利用药物和器械巧妙配合,最大化保障患者安全。
张凡听完转向任丽:“任总,从内科管理和危重症支持角度,你怎么看这个方案?”
任丽问了几个关于术后抗凝方案、监护要点和心功能长期管理的问题,赵博士对答如流,显然不仅有手术技巧,对围术期内科管理也有深刻理解。
二十分钟,面试结束。张凡对赵博士点了点头:“辛苦了!”没有多余评价。
三天高强度面试后,张凡召集核心小组闭门讨论,他直接拍板:
“心内科副院长,赵博。技术扎实,应变能力强,思路清晰,是能打硬仗、带团队的将才……”
四位副院长,分别来自阜外、中丸友好、大北医院和中庸,清一色国内顶级内科殿堂,都是在原单位遇到玻璃天花板或性格困境的实力派。
没人反对,张凡也没给他们反对的机会。
一锤子定音,然后张凡转头笑着看王校,“人是选好了,接下来就看王校的了。”
选人在于张凡他们,但怎么把人安全的弄回来,这个就不是张凡擅长的。
如果挖这些人去茶素,张凡办法很多,了不起打破了重新来。
我再首都没辙,我在边疆还没辙吗?
你档案不放,没事,我让鸟市给我弄,甚至老子都不通过你,直接让鸟市给人家重新弄一套。
但在首都就不一样了,这就是张凡带着水木的缘故了。
张凡一锤定音,把选人的任务干净利落地完成,然后笑眯眯地把要人这个烫手山芋甩给了王副校长。
那意思很明确:人,我给你挑好了,都是顶尖的好料子。能不能把这些人才从别人家院里完好无损地挖过来,砌在咱茶素水木的墙上,就看你们水木的本事了。
这几天,王校长跟着张凡是一头的雾水。
从谈专业到谈福利,他是一点都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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