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着把这个角色写活,所以有了这一章,是角色的自我剖析,也是对‘为官者’这三个字的考量...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写一本角色的传承!】
2009年9月21日,晚,中雨。
我担任中央专项工作组副组长、中纪委专案小组组长。
今天我见了三河市纪委书记赵振东,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三河市的整体局面,是的,我只能用很烂来评价。
三河市招待所,陈知行房间中,他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下日志。
我在想,为官者,究竟为何为官。
是为钱、为名、为色?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次,从京城政法大学的课堂上,到长天市昏暗的审讯室,再到如今三河市委招待所的台灯下。
二十年前王秀芳院长送我去京城时,拍着我的肩膀说:知行,官是百姓的梯子,不是自己的戏台。
那时我不懂,只觉得她眼里的光比京城里的路灯还亮。
可这些年走下来,我见过太多把梯子当成戏台的人。
徐广元,政协副主席的位置坐了八年,把权力当成自家菜园,矿产、土地、项目,什么都敢卖。
他落马那天,办公室里搜出的现金堆成了小山,还有一沓沓写满名字的笔记本,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数字,像极了菜市场的价目表。
他在审讯室里哭着说自己是被逼的,说大家都这样,可我分明记得,他刚上任时也曾在大会上说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北湖的那些官员更可笑,为了争夺一个开发区的项目,明着招商引资,暗着输送利益,最后把好好的工业园搞成了烂尾楼。
几百名工人讨薪无门,而他们却在高档会所里推杯换盏,说什么市场经济,优胜劣汰。
我带队去查的时候,有个副局长还拍着桌子跟我叫板,说我不懂地方发展的潜规则。
简直可笑!
潜规则?
说到底,不过是用权力做交易的遮羞布。
这就是官场的本质吗?
我想起史书上那些记载,想起古代的贪官污吏,想起那些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
原来从古至今,权力的诱惑从未变过,腐败的形式也从未走远。
有人说时代变了,可有些东西,却像是刻在骨子里的顽疾,代代相传。
明朝的严嵩,清朝的和珅,民国的贪官污吏,再到如今的徐广元、陶关之流,他们都曾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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