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佩摇了摇头。
“实际上,除了控制我的自由之外,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乐佩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恨她,有时候又觉得这种恨很无力,不应该存在。”
“她今天坐在我的床边,我认为她大概是……忽然回忆起了过去?她和我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也让我想起来很多自己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事。”
乐佩看上去有点伤感:“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或许她是希望用这种方式让你醒来。”图南说,“你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没有。”乐佩平静了一下,“我没有任何反应,她坐了一会就走了,一直到你来,我都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过。”
“辛苦你了。”图南有些抱歉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必这样辛苦。”
“这没什么。”乐佩无所谓地开口,“安静地躺着也有好处,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慢慢想一些事,一些困扰自己的事,我挺喜欢这种不被打扰的时间。”
图南看了一眼时间:“我得先离开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乐佩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
图南赶在餐厅关门的最后时刻去简单吃了些东西,紧接着就要准备晚上的东西了。
今晚还是和许多意一起。
在这之前,她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多意,但是和乐佩的那一番交谈之后,她忽然明白了。
想要麻痹背后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常对待她。
如果他们期望许多意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她不妨利用这一点,透露一些可有可无的消息,好让自己真正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库存的人头“风铃”已经悬挂的差不多了,医院的每一个楼层的门前都已经挂上了“风铃”,她们现在要做的是一些零零散散的装饰。
比如给走廊的墙壁装饰一些带血的彩条,一些总是闪烁不停的气球之类的东西。
图南从仓库将这些东西往外搬的时候忽然觉得她们现在在做的事有点像是国外装饰万圣节。
这样一想,她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手里的东西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她把东西搬出房间,递给门外的许多意。
许多意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往里看了一眼,皱了皱鼻子说道:“道森的品味还真是如出一辙。”
“是啊,如出一辙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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