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几分回忆。
“是啊,在镇远号上当了十年炮手,前年才退下来的。”
“看这新军舰,感觉如何?”江澈笑问道。
“厉害!太厉害了!”
老兵一提到这个,顿时来了精神,脸上满是自豪:“想当年,我们的龙威号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但现在那个能在水里跑的蛟龙,听我还在当兵的侄子说,那东西神出鬼没,是咱们的杀手锏!”
“现在日子过得还行吧?军饷和退伍的抚恤金,都能按时足额拿到吗?”江澈状似随意地问道。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老兵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了:“那没得说!当今的江源陛下,真是仁义!我们当兵的,军饷是地方官的两倍!每年还有探亲假。退伍的弟兄,要是伤了残了,养一辈子!没伤没病的,也给一大笔安家费,还给安排活计。”
“我这不,就用抚恤金买了两条渔船,日子过得比以前当地主还舒坦!”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崇敬:“我们这些老兄弟私下里都说,北平王爷是开天辟地的神,给我们打下了江山。而当今的江源陛下,就是守成的好君主,让我们这些为帝国卖过命的人,能活得有尊严!谁要是敢说陛下一个不字,我第一个跟他拼命!”
听到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江澈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民心可用,军心更可用!源儿,做得不错。
…………
夜幕降临,江澈受邀参加了南洋华侨商会在广州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
宴会厅内,名流云集。
这些在南洋打拼出一片天地的侨领们,虽然身在异乡,却无一不心向故国。
酒过三巡,商会会长,一位在南洋德高望重的老者林伯,忽然长叹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林伯,何故叹气啊?如今国泰民安,生意兴隆,还有什么烦心事?”有人问道。
林伯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生意上的事,都好说。只是……我们商会集资了五百万华元,想修建一条从广州到星洲的电报线。这电报线要是修成了,我们与国内的联系,就从一个月缩短到了一瞬间!这对商业和国与国之间的交流,都是天大的好事啊!”
“那不是大好事吗?您为何还发愁?”
“唉!”
林伯重重一拍大腿,“图纸、资金、技术,我们都找好了,万事俱备,可这项目审批的文书,在广州市舶司一个姓张的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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