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才。
君臣二人牵着手,在微风中走在内花园中。朱慈炅忽略掉了今天还有曹化淳进宫,他当然也有重要的事要禀报,但朱慈炅没有给他说的机会就走了,他只能自己出宫去处理。
穿过竹林区,有一片菊园,然后道边便有一片红枫树林。菊园里的菊花品种很多,有的已经枯萎,有的还是花骨朵,但映衬着红枫树林。霜菊泣露,血枫映日,别有一种美感。
红叶铺满树间和石板路面如毯,笔直的树干伸向天空红叶如伞,朱慈炅的小常服也是红色,还有一件龙纹披风同样红底。
天地人皆艳,只有余煌顶着乌纱着青袍官服,不过他腰间的玉带是御赐,上面仍然有红宝石闪烁。
“这地方倒的确很漂亮,有几分北京的风采了。”
朱慈炅点头。
“是吧!刘应坤费了老大劲了,从北京运的树过来。朕开始还嫌他多事,没想到到了秋天这么美。”
余煌也在欣赏这风景,可嘴里的话却是。
“既然费劲,何必劳命伤财呢。天下困顿,外间朝臣知道了,可能要弹劾皇上铺张浪费的。”
朱慈炅一下就不高兴了。
“是哦,衍圣公府金玉满堂,一府藏银远超国库,真正可谓富可敌国。朕种几颗树就是铺张浪费了。”
余煌有些尴尬。
“陛下不是已经抄了衍圣公府。”
朱慈炅连忙摆手。
“朕可没抄。方懋昌抄的,银钱是郭大司马用来发俸禄了,你们都有份。就朕什么都没有,朕也不稀罕,连藏书都是看的复制品,正品在大图书馆呢。”
余煌有些无力的低头看了看朱慈炅。
“是,王之心抄成都府也不是皇上干的。可是天地不能欺,青史不能欺,后人怎么都会算在皇上头上的。”
“嗯,‘为政以德,则下不忍欺。为政以察,则下不能欺。为政以刑,则下不敢欺。’余师傅当初在启祥宫读书,朕还记得呢。
呵,朱燮元欺没欺?衍圣公府的案件卷宗都存放在大图书馆,天下人人可查,余师傅觉得,衍圣公有没有欺?”
“衍圣公府太大了,子孙族人中难免有几个不孝之徒。”
“哼,方懋昌、王之心做的事,武贞都把名头安在朕的头上。难道孔家人做的事,孔胤植就是清白的?这也太双标了吧,还是武贞收钱了?有多少?见面分一半吧。”
“皇上少污臣清白。皇上为天子,总要讲几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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