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导致的生理反应其实说白了都是源于身体机能,单靠个人意志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就好像人不能控制自己不失眠一样,她觉得萧哲完全不用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感到羞耻。
他都羞耻到能被系统判定成足以推动剧情进度的强情绪了,这得是内心经历了多激烈的自我谴责啊?光是想想冉蓁都有些于心不忍。
她这番话说完,萧哲整个人瞬间安静了。
不是之前那种努力平复且压抑着的安静,而是一种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的寂静,他原本还有些凌乱急促的呼吸,就像是被按下了休止键,安静得让冉蓁怀疑他是不是昏过去了。
过了好半天,冉蓁才听到萧哲重新开口,他的声线极其不稳,带着点颤和迟疑地问道:“这种事……你……你真的不介意吗?”
简短的一句话里,除了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一丝不可置信,和隐藏在其中难以察觉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冉蓁秒答。
她不光秒答,她还觉得萧哲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
但凡有点道德的人,都不会揪着别人的软肋不放,不管是出于朋友的道义,还是作为道德的底线,她都不会在他被刺激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戳着他的弱点嘲笑他的!
要不然她成什么人了?
冉蓁自认无比正能量的发言,听在萧哲的耳朵里却无疑是一道惊雷,炸得他脑袋都嗡嗡的。
他心下混乱,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将他的心情填满。
既有自己一直在努力掩饰的秘密被当面拆穿的难堪和羞赧,也有当秘密暴露之后,没有引来她的反感厌恶,反而得到了理解,不用再继续遮掩了的放松安心。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冲撞在一起,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自制力让萧哲没有顺势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他依旧顽强地保持着最后那一点安全距离。
但此刻,随着她的话语被拆穿的脆弱,却促使着他被情绪推动着,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了她肩膀处的面料里,他声音因此有些发闷,带着点自暴自弃又像是不好意思,小声地辩解道:“我不是一直这样的,以前都没有过……”
他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这样一个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会失控的人。
“嗯嗯,知道。”冉蓁非常理解,她用一种“不用担心,我都懂我了解”的语气道,“毕竟特殊情况嘛,可以理解。”
她完全不怀疑萧哲此刻的说辞,毕竟他要是真的天天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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