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城中百姓却纷纷跪伏在道路两侧,不敢出声,只是以额触地,身体微微颤抖。
贞观位面的君臣没有半分停歇。
入城当日,便雷霆出手,全面接掌朝局。
兵符重归中枢,军权迅速收拢;
各营将领重新核验,凡有暧昧不清者,立刻拘押;
暗中勾连叛军、趁乱敛财、煽动人心的官员,一个个被揪了出来。
没有审问拉锯,没有反复商议。
证据在前,刀斧随之而下。
整肃军伍、清洗乱党、斩除逆臣,手段冷酷而高效,仿佛一把快刀,狠狠斩断了盘踞在长安城中的腐肉与毒瘤。
短短一日,刑场之上血水横流。
长安城的青石板,被反复冲刷,却依旧残留暗红痕迹,杀伐之气直冲云霄。
往日高坐云端、气焰滔天的所谓强者,此刻尽数噤声。
有人缩在府邸深处,连门都不敢出;
有人夜不能寐,生怕下一刻禁军便会破门而入。
就连那些自恃修为高深的高手,也一个个收敛锋芒,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不过短短两日。
长安城内的秩序,便被强行拉回正轨。
军籍重新编定,流散兵卒被迅速收拢;
各地勤王兵马陆续入城,大军规模暴涨至数十万;
粮秣、甲械、战马调度井然,仿佛一头重新苏醒的战争巨兽,缓缓露出獠牙。
而就在这一切完成之时——
洛阳方向,风云骤变。
彼时的安禄山,正志得意满。
登基所用的殿堂已然修葺完毕,仪仗、礼乐一应俱全,只待吉日一到,便要披上龙袍,自称天子。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
噩耗如雷,轰然降临!
大军突至,如天崩地裂。
战鼓擂响,声震十里,城门在重型攻城器械的轰击下顷刻破碎,碎石飞溅,尘烟冲天。
铁骑如洪流般涌入城中,马蹄踏碎青砖,也踏碎了安禄山所有的野心与妄想。
那座尚未来得及完成仪式的登基大殿,在兵锋之下化作一片狼藉。
为首之人,杀意沸腾。
他纵马冲阵,目光冷冽如刀,未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便已贴近安禄山身前。
寒光乍现。
刀锋一闪而逝。
下一瞬,安禄山的头颅已然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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