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财神坦然道,“但更怕到死都不敢面对自己犯的错。花痴开,你父亲是个真正的赌者——他赌的不是钱,是人心,是公道。我比不上他,但至少……能帮你这一次。”
他重新坐下,神色疲惫:“问吧,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花痴开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问:“开天手现在在哪里?”
财神摇头:“不知道。他行踪诡秘,每次都是单向联络。但最近北地有风声,说‘玄黄’有大动作,开天手可能会现身。”
“什么大动作?”
“不清楚细节,只知道跟一场赌局有关。”财神压低声音,“传闻,三个月后,在‘天局’总部‘通天城’,会举办一场‘开天局’。赌注极大,牵扯到‘玄黄’未来十年的布局。开天手作为庄家,必定会露面。”
开天局。
花痴开记下了这个名字。
“最后一个问题,”他看着财神,“当年参与围杀我父亲的,除了你们三个,还有谁?”
财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还有一个人,代号‘判官’。他负责情报和善后,你父亲死后,是他清理了现场,抹去了所有痕迹。此人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但权势极大,据说能调动‘天局’最精锐的‘无常’杀手。”
判官。
又一个新的名字。
花痴开点头:“够了。”
他转身要走,财神却叫住了他:“等等。”
“还有事?”
财神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抛给花痴开:“这是‘天局’的通行令,正面是‘天’字,反面是‘局’字。拿着它,在‘天局’控制的任何赌场,都能得到最高规格的接待,也能……进入一些普通赌客进不去的地方。”
花痴开接过铜钱,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正面阳刻着一个篆体“天”字,反面是“局”字,边缘有细微的齿纹,显然是特制之物。
“为什么给我这个?”
“因为我欠你父亲一条命。”财神郑重地说,“也因为我希望……你能赢。”
花痴开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推门离开。
走出千金坊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将沙漠染成一片金红,风起时,沙尘漫天。
花痴开在城中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房间简陋,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但胜在清净。他关上门,点上油灯,开始翻看那本账册。
越看,心中寒意越盛。
账册记载的不仅是洗钱流水,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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