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紧绷的问题,贲门梗阻也就不存在了。
但这个手术恰恰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副作用,那就是你原来是贲门太紧了,手术这么一切,贲门部位的肌肉功能就彻底没了,造成贲门又太松了,加重食管反流病的出现。”
旁边的马小娜小声嘟囔着:
“那可咋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太紧不行,太松也不行,不动手术是个麻烦,动了手术更麻烦,难道吕招娣这就没得治了?”
知夫莫若妻,兰丽娟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丈夫,笑着对马小娜说道:
“那可不一定,你这位老同学还不知道呀,肯定是心里有谱了才来给我们上这一课,要是他也不会治,这个病人他根本不会接手,这家伙坏着呢。”
马小娜怀疑地看着陈棋,然后坚定地点点头:
“丽娟,我觉得你说得对,你家陈院长就差翘个二郎腿,嘴里叼根烟,然后一脸大家快来问我的表情。”
说到这里,马小娜低声附耳在兰丽娟耳边:“好欠扁!”
兰丽娟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棋不爽了:“喂喂喂,马小娜,我敬你是条汉子,有本事你当着院长的面说,说悄悄话算什么本事?”
马小娜轻哼了一声:“我本来就不是汉子。”
结果旁边的洪天行忍不住了:
“陈院长,你真有办法治疗这个什么贲门失弛缓症吗?既然内镜不行,手术不行,那还有其他什么办法?”
好捧哏。
陈院长在心中为洪科长竖了一个大拇指,下次副院长人选可以重点考虑这位卫校师兄了。
“不不不,又要副作用小,还要恢复快,更要疗效确切,治标又治本,那当然还是得上内镜手术喽。”
马小娜眼睛一亮:“嗨,陈棋……院长,你是不是有新的术式?”
陈棋刚要回答,院办的刘惠春主任闯了进来:
“陈院长,你在这呀,那个中山医院的参观访问团已经到了,郭书纪已经在接待了,让你赶紧过去。”
“行,我马上过去。”
别的参观访问团一般都是上午来下午走,中间大家腐拜一餐,走前再拎点土特产。
中山医院之所以会下午才到,这也是没办法,因为这时候从沪海市到越中市,一天只有两班火车,一班慢车,一班快车。
快车一般只停靠县市级火车站,早上从沪海出发,烧媒的老火车头,时速也就几十公里,下午就能到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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