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赫兰银灯扑过来,抱住他。
赤焰可汗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了许多。他抬手,摸了摸女儿的脸。
“对不起……”他轻声说,“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赫兰银灯哭得稀里哗啦,“父汗你别死……你还没看我当上大汗呢……”
“你会的……”赤焰可汗笑了,“我的女儿……比所有男人都强……”
他转头看向沈砚,用最后的力气说:“草原……交给你了……善待我的族人……”
然后他的手垂下。
眼睛闭上。
呼吸停止。
赫兰银灯抱着父亲,号啕大哭。
沈砚退下祭坛,走到苏清晏身边。苏清晏靠着他,轻声说:“他最后……像个英雄。”
“他一直是。”沈砚看着祭坛,“只是走错了路。”
这时,顾雪蓑忽然开口:“还没完。”
众人看向他。
老妖怪指着天空:“看。”
所有人抬头。
然后都愣住了。
天空中,那尊山河鼎的虚影并没有消失。
反而更清晰了。
鼎身缓缓转动,上面的纹路一条条亮起,最后在鼎腹中央,浮现出一个——
锁孔。
形状很奇特,像一滴眼泪,又像一颗心。
而在锁孔周围,浮现出四个字:
众生之锁。
“这是……”沈砚喃喃道。
“山河鼎的终极秘密。”顾雪蓑说,“也是谢无咎真正的目标。他要的不是控制鼎,是打开这最后一把锁,成为鼎的‘唯一主人’。”
苏清晏脸色变了:“那现在锁孔出现,意味着……”
“意味着锁快开了。”顾雪蓑看向沈砚,“而钥匙,就是你胸口那滴眼泪。”
沈砚下意识捂住心口。
泪形印记正在发烫,像在呼应天上的锁孔。
“我该怎么做?”他问。
“不知道。”顾雪蓑耸肩,“我的真话额度今天用完了,现在说的话可能是假的。比如我说你把钥匙插进去就行——你信吗?”
沈砚没说话。
他看向苏清晏。
苏清晏也在看他。她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决然,还有一丝……释然。
“沈砚。”她说,“你想打开它吗?”
沈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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