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之的神情不对,那脸上还有大量的汗珠。
想到此处,黄明大惊失色,赶忙道:“我从未联系刘茂山,此事与我无关!”
陈砚冷笑:“王凝之可不是这般说的。”
黄明仿佛被雷劈中,整个人僵住。
王凝之到底说了什么?
难道是将刘茂山的事都推到他黄明的身上了?
不!
刘茂山之事牵扯甚广,王凝之绝不会说出来。
陈砚定是在诈他。
可陈砚怎么会知道刘茂山与他们有干系?
难道是陈砚俘虏的那些倭人都招了?
不不不,那些倭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事,又怎会告诉陈砚?
黄明越想越慌,已是手脚发软,脸上毫无血色。
陈砚一拍惊堂木,那猛然响起的声音吓得黄明险些魂儿都飞走了。
“还不从实招来!”
黄明整个人哆哆嗦嗦,最终双眼一翻,整个人晕死过去。
衙役端起一盆水泼到他身上,他依旧未醒。
见此,陈砚便道:“将他关进牢房。”
又吩咐衙役,给王凝之送去好酒好菜,好生招待,至于黄明和刘洋浦二人,依旧吃牢房里的饭菜。
陈砚来到隔壁,见到刘洋浦躺在地上有气无力,他便笑着对正要再动手的胡德运道:“行了。”
胡德运恋恋不舍地将手里的针放下:“怎的这般快。”
他还没扎够呐。
陈砚笑道:“该招的都招了,还拖着做什么。”
地上的刘洋浦动了动眼皮,显然是将话听进去了。
陈砚吩咐衙役将刘洋浦抬走,就对胡德运道:“仇也报了,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该干活了。”
此次已休养了十来天,差不多了,
胡德运“嘿嘿”笑了两声:“什么都瞒不过大人您的眼睛,一下就看透了小的这些把戏。”
“你也没故意藏着掖着,我再看不透岂不是傻子?”
陈砚斜睨着他。
“大人要是傻子,这天底下就没聪明人了,您今儿个这一番操作,他们回去指定要互相提防了。”
胡德运凑到陈砚跟前,适时地拍个马屁。
陈砚笑着道:“你待在府衙,本官就是瞎子聋子。好好与家里人道个别,往后也要多加小心,切莫再叫人抓住了。”
想到此次的事,胡德运便是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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