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算不错的了,至少输光了是真让人走,换做镇子里其他赌场的做法,还要趁着机会再提供些‘翻本钱’,利息高的可怕,用未来航程的收入乃至自己的身体作为抵押,不扒个三层皮根本别想走出这扇大门。”
“反正都要上当,那还不如在我们这里交点学费,说不定吃了教训,以后就不赌了。”
“到时候身上又没有负债,随时都能重新开始。”
夏南对此不置可否。
听赫拉这么说,反倒是两人身边的光头壮汉,脸上显露出诧异的表情。
当然不是因为赫拉吐露的信息而感到惊讶,他平常主要负责的工作就是赌坊这块,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的实际情况。
真正让他意外的是,自己这位赫拉老大,竟然会主动和别人解释。
看来这个面容格外年轻的冒险者,并非自己原本所以为,老大新雇佣的打手。
不自觉间已然又把夏南的重视程度又往上提了许多,甚至开始回忆起自己这一路上有没有冒犯对方。
在这个拥有着超凡力量的世界,个体之间的差异被无限拉开,在身份地位方面有着明显的区分。
本身就是职业者,并掌控有梭鱼湾内部分地下势力的赫拉,因为夏南预期之外的潜力而对其看重;在她面前连说话都要小着声音以示尊重的光头壮汉,面对负责看门的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时,却能让对方连头都不敢抬起。
恭敬地为三人掀开赌坊门帘。
走进“金鳕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空气中所弥漫缭绕的昏沉烟雾,人影幢幢,整个赌坊里都挤满了人,在通常时候几乎看不到桌面,只偶尔伴随着注意力集中的一瞬寂静,与随后迸发的欢呼、哀嚎,才能在人群缝隙间瞥到牌桌一角。
河谷镇也有类似的场所,或许在环境、细则方面有所差异,但赌徒们的表现却基本都一样,输钱的或踉跄走出,或眼神空洞靠着墙壁滑坐在地,赢钱的则红着眼眶,挥舞钱袋,虚张声势地狂喜着大声招呼同伴买酒消费。
但古怪的是,眼下“金鳕鱼”中的场景,和往常相比,发生了某种变化。
向来围满了赌徒的牌桌,此刻竟然诡异地空留出几张,只留下荷官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向来充斥着喧嚣噪声的空气,眼下正氤氲着某种由窃窃私语和低声嘟囔构成的紧张气氛。
可“金鳕鱼”赌坊中的人数和以往相比却并没有减少,甚至反倒增多。
之所以造成眼前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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