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尤其是那种在危局中甚至带着几分傲慢的背影。
这绝不是靠简单的整容或刻意的模仿就能做到的。
“去查。”相里隼低声对阴影中的暗卫吩咐道,“我要知道她到底是谁派来的。如果她真的是姬家安排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极其病态的杀意。
相里凛拉着单知影快步走过悠长的回廊。
直到推开客房的大门,单知影才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微微歪头,语调带了几分玩味,“看来,B洲王储和储君的关系,远比传闻中还要‘精彩’。”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父子俩之间完全没有那种应有的关心。相里凛看着相里隼的眼神,不像在看父亲,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
“他不是你的父亲吗?”单知影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相里凛沉默了片刻,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单知影。
“不是。”他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自嘲,“他一生未娶,也没有任何血缘子嗣。我,不过是他从皇室旁支中亲手挑选出来的一件‘作品’而已。”
单知影微微挑眉。以相里隼的身份,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竟然没有子嗣,这在注重血统传承的皇室中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他不在意我的想法,甚至不在意我的生死。”
相里凛转过身,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格外立体俊秀。
“他培养我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他刀。去完成他未完成的野心,去满足他那永无止境的控制欲。在他眼里,一柄好用的刀,坏了可以磨,断了可以换。”
“他心里没有任何人,他只在乎他自己。”
相里凛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光,声音低了几分,“哦不对……也许还有一位。但那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地,也是他疯狂的根源。”
单知影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思。
相里凛那副狂傲自信的性格,她曾以为是由于他身为王储享受过得极致的优待。
可现在看来,那是他在无数次被折磨后的自我保护色。
他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是出自相里隼的手笔,那是打磨工具时留下的烙印。
而现在,这件“工具”竟然为了别人,想要反噬他的主人。
“这间房间就在我卧室的隔壁。”相里凛走到她面前,“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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