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局势不受自己的控制,窦充这才不紧不慢地出来打圆场,他笑呵呵地说道:
“陛下息怒,稍安勿躁!”
“凉王,你稍安勿躁,陛下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本是姐弟,多年不见,今夜见面,本该一家团聚,乐呵呵的才对,怎么现在搞成这个样子!”
“都别吵了,臣斗胆做主了!”
“凉王,你不用跪,一家人跪什么跪,让人笑话,陛下,你也别生气了,让凉王敬你敬一杯酒,就当是赔礼道歉了。”
窦充出来说话,众人心知肚明,他的意思,才代表大乾最高意志,萧玦只是一个傀儡。
萧玦不好不同意,也不能不同意,否则,明天他还是不是皇帝都不一定。
“就按窦卿所言去办。”萧玦不情愿地托手道。
女帝点头,端起酒杯,遥遥敬了萧玦一下,敷衍无比。
想要她跪,根本不可能,她都快忘记跪别人是什么滋味感觉了,最近的一次,似乎是在榻上和太子萧念北母子玩闹的时候,不过那也不是正儿八经地跪拜磕头,而是跪坐。
……
矛盾“解开”以后,大殿之上,大家心思各不相同。
任谁来看,都看得出来,今夜大乾想让女帝出丑服软,可谁知,女帝硬的像块石头一样,咬不动,也啃不动,急了还会把牙崩掉。
这告诫他们,以后绝对不能对女帝和西凉来硬的。
当然,他们也没实力对女帝和西凉来硬的。
最好的结果,便是靠上西凉这棵大树好乘凉,再不济也是和平相处。
意识到直接找女帝的麻烦这条路行不通。
这他娘的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窦充给龙椅上的萧玦使了一个眼神。
萧玦暂时压下心底对女帝的愤怒,目光掠过群臣,盯着大殿门口的方向,道:“朕听闻有个贼子没死。”
此言一出,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陈北身上。
贼子指的自然不是别人,而是陈北!
是陈北害得萧玦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到洛阳,有家不能回!
“贼子大胆!”
“还不束手就擒!”
“我大乾的社稷,差点毁于你手!”
“来人啊,将此贼子速速拿下,就地正法,碎尸万段!”
“……”
大乾朝臣们又开始充当捧哏的角色,他们斗不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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