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
“焦阁老的公子焦黄中,还有兵部刘尚书的公子刘仁!”张行甫等人齐声道:
“除了他俩,还有很多举子也已经内定录取了,总之这科会试就是走个形式。”
“这么离谱吗?”苏录目瞪口呆。
“对,就是这么离谱!”众人愤然道:“简直黑透了,国朝百年,闻所未闻!”
“我们都想罢考了!”山东解元李节义一捶茶几,却又颓然道:
“但是两京十三省三四千举子,争那三百个名额,我们不考别人正愿意呢。”
“是啊,我们不考有的是人考。”其他举子也无奈道:“归根结底,我们来自五湖四海,而且各科举子都有,想让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实在太难了……”
“要是弘之兄能提前进京就好了。”众人又充满遗憾地望向苏录:“你来振臂一呼,肯定应者云集。”
“……”苏录心说那幸亏我来得晚,便苦笑道:“诸位也太瞧得起我了,在下何德何能啊?”
“你的名声早已沿着长江传遍天南地北,在读书人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都愿以你的马首是瞻!”众解元便异口同声道。
“诸位实在错爱了,我不过是第一回出川的小举子,只是被锦衣卫捕风捉影,捉拿进京。”苏录却不上套,摆摆手道:“沿途府县的官民给予我隆重的接待,是为了表达抗议,而不是因为我这个人。”
说着他苦笑一声道:“诸位可能不太清楚,自从我无罪开释,一路北上,就再也没有见过任何迎接的人群了。”
“这个我们可以作证。”夏邦谟萧廷杰等人点头道:“过江前后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众解元都看向那老大哥,张璁便笑道:“弘之贤弟不必自谦,不管怎么说,你的名声远在我们所有人之上,这个领头羊非你莫属。”
“哎,不能那么讲。”苏录瞥一眼张璁,心说还没到大礼议呢,你蹦什么蹦啊?
众人还待劝,苏录又摆摆手,正色道:“先不讨论谁来当领头羊,诸位还是说说你们准备干什么吧?”
“弘之贤弟放心,我们考前什么都不干。”张行甫便道:“毕竟还没放出正式的录取名单,传闻就只是传闻,这时候罢考很难站住理。”
“关键是很多举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吴仕道:“总觉得就算有黑幕,自己也可能中,所以不愿意在考前闹事。”
“对,眼下大伙的心思都在考试上,罢考形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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