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死你的。”却听张永幽幽道:“但是,朱寿可以有朋友啊……”
“世伯的意思是?”苏录定定望着他。
“朱寿就是朱寿,永远不要把他当成皇帝。把他当成皇帝那一天,就是友谊结束的那一天,能做到吗?”张永也定定望着苏录。
“能。”苏录郑重点头。
“另外就是,千万别求朱寿任何事。”张永又嘱咐道,说着揶揄一笑道:“这怨不得别人,只怨你给那小爷灌输的‘朋友无所求’,被他当成金科玉律了。”
说着他忍不住吃吃笑道:“那小爷从来没有过朋友,也不知道朋友怎么回事,就信了你的鬼话,以为无所求的才是朋友。所以千万别自己打自己的脸。”
“放心,我不会求他任何事的。”苏录保证道。
“这才是明白人。你能跟他做朋友就是天大的福气了,保你百厄退散,心想事成!”张永语重心长道。
“确实。”苏录也深以为然。
说完了要紧的话,两人便出了胡同,往苏家小院行去。
快进门的时候,张永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轻声道:“那些举子的事情千万别掺合,你考你的就行了。”
“是的,小侄也不想掺合,但有的时候……”苏录轻叹一声道:“实在是别无选择啊。”
“嘿嘿,刘瑾这回玩得太过了,走着瞧吧,有人收拾他……”张永说完便推开虚掩的院门,对里头笑道:“人叫回来了!”
院子里,朱寿正和张忠玩白打蹴鞠。
白打是蹴鞠的一种玩法,不设球门,两人对踢。以头、肩、背、膝、脚等部位触球,使球不落地。朱寿从小就爱蹴鞠,熟能生巧之下,可以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但见皮制的鞠球在二人膝头、脚尖、头顶、后背来回跃动,始终不沾地面。
“你可算回来了!”朱寿用膝盖将球颠得老高,接着猛地一脚抽射,那鞠球便呼啸着朝苏录飞去。
“哎呀!”张永忙惊呼着躲开。
却见苏录不慌不忙,一个漂亮的胸口停球,便用巧劲将那鞠球稳稳卸下。又顺势抬膝,让膝盖绕着球转了个圈,紧接着脚背一勾,脚跟一磕,鞠球画一条优美的弧线飞向朱寿!
“好球!”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与古法白打截然不同的利落花哨,看得朱寿眼前一亮,忙用膝盖接住球,跟苏录你来我往对踢起来。
张忠立马懂事地退到一边当起球童。
“那是,念书那会儿,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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